秦时雨伸手摸摸他的脸,凝眸看了他一会儿,纵使他再强大,拥有的也不过是血肉之躯,受伤了也挺惹人心疼的,他温温地笑了笑,把注意力转移回上。
“妈的,他当我是三岁小孩?居然把我反锁在家里!”QQ声嘀嘀嘀想起,秦时雨差不多可以想象出被他备注为毒蛇的男人在那头猛敲键盘发飙的样子。
晴时有雨:听说他特意选了个十六楼,你可得买多少床单才到得了地面啊【猥琐地笑】
毒蛇:擦,阳台被他用铁窗焊死了!
晴时有雨:……恭喜,你的斑斑劣迹终于成功把他惹怒了!
毒蛇:再不跑你得来替我收尸,靠,我快被他干死了,射干了。
晴时有雨:?
毒蛇:继续装,被容晋干到进医院的人不是你?
晴时有雨:!
毒蛇:【冷笑】你好像忘了,你住院那会儿是哪个医生负责你的,不好意思,我们后来混得比较熟,当天他把你的光荣事迹报告给我了,要看聊天记录吗?
晴时有雨:!!!
晴时有雨:三八,绝对的三八!
秦时雨恼羞成怒,狠戳键盘,外带一个咆哮的表情。
毒蛇:来说今天找你的正事儿吧,在网上给我买一张直飞S市的机票,在我到之前把我的房间打扫干净外带准备好你的银行卡,不然,你知道的……
晴时有雨:你有预谋地阴我?
毒蛇:没错。
晴时有雨:严尉一会干掉我!
毒蛇:让容晋和他拼了。
说完,柳寻的头像腾地黑了,充满了浓浓的威胁意味和不讲道理。
秦时雨很郁闷,遇人不淑,正儿八经地遇人不淑。天色渐渐暗沉下来,他蹙眉朝窗外看了一眼,方才还阳光明媚的天气不知在何时变阴了。紧接着,一声炸雷在空中炸开,从他们的头顶上滚过去,原本睡得好好的男人眉宇间蓦地隆起山丘,随即睁开眼来,外头稀里哗啦地下起了倾盆大雨。
“呵,你真神,睁个眼就招来那么一场大雨。”秦时雨笑着低头看着容晋。
容晋捏了捏眉心,声音略带些沙哑地问道,“现在几点了?”
“九点半,”秦时雨把从腿上拿走,从床上起来,“我去让佣人给你准备点早饭,对了,先前有个电话,可能需要你回一下,应该不是紧急事。”
“嗯。”容晋坐起来,拿过床头的电话和秦时雨记下的来电记录。
秦时雨下楼让佣人准备了些早餐,端回楼上的时候,容晋已经洗刷好了坐床沿上拧眉看着他的屏幕。秦时雨奇怪了一下,他的上有什么稀奇的东西让他这么感兴趣?
把早餐放在一旁,他走过去搭着容晋的肩坐下看了眼自己的笔记本。
这一看,他忍不住囧了。
毒蛇:给你看一新兵蛋子。要不是严尉一那浑球拦着,你说我能让这三儿有这好日子过?
秦时雨很无语地看着照片上的容磊。一头软趴趴的头发被剃成了圆寸,原本白净细腻的脸蛋上满是污泥,除了一双圆圆的大眼睛几乎看不出他原来的模样,正趴在泥地里一脸委屈地仰头看着拍照的人。这绝对是被罚做伏地挺身的动作,就他那小胳膊小细腿能做上一个?秦时雨不禁怀疑,却又暗自佩服。不愧是严尉一,真有招。不杀人不犯法的,把容磊放自己眼皮子底下也够他折腾的了,想想一个柳寻被这个刻板冷硬的男人整成什么样就知道了。
况且,这么做还能为祖国培养一名保家卫国的战士,一举两得。
大概是他嘴角的笑容太明显,容晋侧目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秦时雨笑问,“看着心疼了?”
当初容晋让人把容磊关起来,一方面是免得他在外面又找法子伤了他从而让叶宁远痛苦,可另一方面也保护了容磊,他报复的这件事要拆穿了,叶宁远不会白白放过他的。
“比落在柳寻手上好,”容晋淡然地回答,想了想又笑谑地加了一句,“也许比落在你手上也要好些。”
秦时雨不乐意了,揽着他的脖子咬着他的嘴唇,哼哼冷笑道,“我有那么心狠手辣吗?你瞧你躺着的这几天我有没有动过你一根手指头?”
他们已经同床共枕好几天连个拥抱都没有,因为容晋的腰伤该死的不能牵扯到肌肉。
容晋仿佛看穿了他的那点花花小心思,伸手抱住他,用脚把笔记本踢到旁边,不满足于秦时雨在他嘴角猫一样细碎舔吻,霸道地夺回主动权,很不客气地加重了他这个主动之吻的力度和深度,吻唇舌交缠,深入口腔,撩拨着口腔里每一处敏感的地方。
秦时雨自然不甘示弱,手顺着他结实的胸线往下滑动,探入他睡袍下已然有些抬头的部位,肆意抚摸,恶意挑弄,直到初醒的家伙骄傲地高昂起头,变得坚硬滚烫,化成狰狞巨兽,恨不得刺入对方的身体狠狠地撞击,秦时雨用舌头顶开他的舌,忽然伸手一把推开抱着他的男人。
看着睡袍被顶出来的形状,秦时雨异常恶劣地呵呵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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