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怎么样的?最多只以为我是一个无名小卒,杀之还玷污其名声。所以由我去走一趟才最合适。”王圭是毋庸置疑的,对着徐茂公和李云来将自己一番见解,一股脑的倒出来。
李云来听了之后,倒也觉得有几分的道理;便点了点头,对其又开口问道“但不知王老爱卿欲同几人前往?只管提将出来,即使要哪员大将一同去也可?”李云来说完,眼光似有意的,似无意的往程咬金那里看了看。
程咬金一见立刻将头低下来,心说你小子就缺德吧;哪回一有好事,就准保头一个就想起我来。“这个么?只请唐王备齐财礼,臣只要两三个伴当,一同前往即可;如要带的人多了的话,到使得梁师都的手下起疑。”王圭倒也畅快,一口就回绝了李云来的好意;而是只要带几个人就行,这大大出乎众人的意料之外。
李云来看了看在坐的群臣,文官只有这两个;武将之中,苏定方素来精细;而其此番又正好刚刚的回来。便对着王圭言道“王圭,孤王就给你两个伴当和一个保镖如何?苏定方,就由你陪着王圭前往朔方城一趟。但中途一切,都得听王老先生的调度;莫要自行主事,但王圭的安可就交与你手了。”李云来说完,瞪了一旁缩起脖子的程咬金一眼;对着苏定方吩咐道。苏定方急忙的站起身来,对着李云来抱拳道“臣自不会辜负陛下所托,定会护得王大人的安。”说罢又再度坐下。
李云来看了看王圭,又接着对其言道“王圭你欲要何物,尽可提出来;即使营中没有的话,孤王也会派人去寻来与你。”说完盯着王圭,看其究竟欲要拿什么东西,去贿赂于梁师都的手下大将。
“臣所要之物,只怕唐王不肯舍得?”王圭有些犹豫的对着云来回言道。云来知道这王圭,素常本是一个直肠子,不知今日为何如此吞吞吐吐的?便倾下身子,对其问道“究竟是何物?说来与孤家听听;只要是孤有的,是绝不会吝惜的。”说罢就等着面前这个王圭,是狮子大开口。
“臣与陛下一同来到朔方之前,先仔细的研究了一番,来自于朔方的情报;知道这梁师都的手下有一员大将,名为梁洛仁;此人素来贪婪成性,专喜好宝马和宝剑;而臣听闻主公手中正好有的此物,有马名曰驌驦,有剑名曰湛泸;居是唐王陛下心爱之物,故此臣斗胆;就与陛下要此二物即可。”王圭说完了,是一双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李云来;看其如何回答?实际这要从根本上说,也算是王圭对李云来的一次小小的考验;就看这李云来是重江山,还是玩物丧志的人?
“准了,苏定方一会你就去本王的马厩去一趟,把马牵出来,来人把朕的湛卢剑拿来,交与王大人。”李云来这头一吩咐下去,那边早有捧剑的侍卫,将湛泸剑呈到王圭的面前,双手递与他。王圭可决没有想到,这李云来竟然是一个呗都没打;干净利索的就把事情给办完了。
可就看李云来虽然把东西给了自己,却仍然是盯着自己;王圭心下了然,知道李云来是担心自己的安。笑了笑道“臣闻,定方将军被主公赞为常山活赵云,臣有此勇将随于身侧,还有何好担心的?臣定不负陛下所托,今日便要进的朔方城中去;也好早一些打听出来,这突厥人何时到此处?在将那个梁师都也生擒活捉。”说完了,王圭冲着李云来认认真真地行了一次礼;转身就走出府衙议事大厅而去。
“臣恭喜主公,贺喜主公;今番又得一能臣,他日必能中兴我大唐;使得我贞观年号,被刻于历史之明柱之上;让后人景仰与我等。”徐茂公少有的,对着李云来竟然说起了阿谀之言;至少李云来是这么认为的。可看这徐茂公,却又是面容严肃不苟言笑;怎么看,怎么不像要讨好自己的样子。
李云来笑着摆了摆手,是继续与众人商量着下一步的计划;就是怎么能把突厥的援兵,给他都就地消灭?最后夏逢春提出一个建议出来,还是老办法,埋好绊雷;由李云来带着十几个轻骑,去将突厥人引到此处;在点起神雷,并将神威大炮也放到不远的山上,只等到时候两厢夹击。
李云来听了之后点了点头,这引敌深入,还真得自己去。旁人对于突厥人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只是自己原先可号称飞将军,不知道这突厥人见了自己之后,会不会因为害怕,在不跟来?
“夏逢春如今可称得上是智将了,只是朕再补充一点;你的火器手也莫要闲着,就埋伏于道路两旁的山坡之上;只等神雷一被点燃,在一爆炸;你等就以火枪往下齐射,莫要心疼弹药;这一回,朕非得将这突厥人尽灭于此地。对了,还有那些手中所使用的霹雳神雷;也与朕都狠狠地投掷出去。”李云来说罢,是狠狠一拍椅上的扶手;就听得咔嚓一声脆响,扶手竟被李云来给拍折了;众人见了,无不大吃一惊;没有想到唐王的力气如此的大,只是轻描淡写的一拍扶手;就将其给震断,一时纷纷的侧目观瞧着,那地上的碎扶手;皆是心惊不已。
而王圭此时已然帅着人,出了夏州城;一路无人说话,王圭本人就是少言寡语;苏定方和那几个随从
更是如此。众人一路无话,是匆匆的赶奔朔方城;因几个人此时,都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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