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碗酒,却一点事都没有。
“莫非他新婚夜时,乃是另有缘故!”刘能心中升起了一个念头,但没有得到印证前,他也不便说出口,也不再劝他,便坐在席间冷眼看着。
不多时,天sè就黑了下来,宾客也陆陆续续的散去。
看着猪八戒急不可耐的样子,刘能不由的哑然失笑,自己昨天表现的不比猪八戒强多少。
“法海大师,我来给您引见一下,这是我的岳丈高员外,这是岳母高夫人!”就在此时,从庄内走出来一对老年夫妻,猪八戒看到两人,连忙替刘能介绍到。
“阿弥陀佛,见过高员外和高夫人!”刘能忙站起身来,道了一个佛号。
“法海大师是我的至交好友,听闻小婿今天娶亲,特意赶来参加!”猪八戒随口向两人解释了一句刘能来历。
“见过大师!”高员外夫妻看刘能道貌岸然的样子,还以为他是一个得道高僧,慌忙见礼道。
“二位老人家言重了!”刘能正sè还了一礼。
“岳父岳母,如今天sè已晚,我想留法海大师在此住一晚,不知二老是否应允!”猪八戒彬彬有礼的向高员外请示道。
“应当的!”高员外微笑的点了点头,很显然对自己的这个上门女婿认识这样一位有道高僧很满意。
“天sè不早了!”高员外抬头看了看天sè,对猪八戒吩咐了一句:“朱八呀!你安顿好法海大师后,就与翠兰安歇吧!”说罢,老两口又转回了屋内。
“这地方的风俗有点意思,与天宫又有不同,新娘子也可抛头露面!到有点象后世的婚礼了。”刘能暗地寻思了一句。
高老庄并不在东胜神州,位于乌斯藏国,在南部赡州和西牛贺州的交界处,风土人情与大唐略有不同。而且乡下人家的女子,平时抛头露面本是常事,所以用不着养在深闺无人知。
“朱兄,今晚的月sè不错,我想看看夜景,还请自便!”刘能冲猪八戒道了一句之后,负手向天,看着天上的那弯新月。
“好!”猪八戒之好sè更胜刘大和尚,听刘能不用他,伸手揽过高翠兰的柳腰,直接登楼奔新房而去。
“大爷,你在吗?”看到场中空无一人,刘能盘腿坐于一棵老槐树下,从手指上取下了老君送给他的指环,一边把玩,一边叫药钵道。
“来了!”药钵没好气的声音马上就传到了刘能的耳边。
刘能早就习惯了药钵的喜怒无常,也不生气,把指环托在手心道:“你猜这指环会不会有问题!”
“老君送来的东西,没问题也有问题!”药钵好似说饶口令一般回了一句。
“我一猜就是!”刘能自嘲的笑了笑。
“不过呢?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就在刘能刚想要把这指环随手扔掉的时候,就听药钵接着又道了一句。
“你快点说能死呀!”听到药钵慢条厮理的回答,刘能气就不打一处来,狠狠的咒骂了一句。
“你只问我它有没有问题,我已经告诉你了。但你却没有问我,怎么解决这个问题!”药钵极为委屈的说了一句。
刘能一阵语塞:“好了,到底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很简单,让我把他吞掉!”
“然后呢?”刘能等了半天,也没有听到下文,便追问了一句。
“没了!”
“我靠!我宁可喂狗!”
“狗吃不下去的!”药钵毫无幽默感的回了一句:“这么好的东西,除了我能吃掉,别的谁也吃不动!”
“吃了他,你给我弄刀去呀!”刘能气哼哼的回答道。
“你问我的是怎么解决这个指环的问题,没问我去哪里搞到刀。这是两个不同的问题,你别搞魂了。”
刘能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这老头实在是太贫了,能把人贫死。
“我现在要一把刀!要一把我能用的,而且不会出现任何问题的刀!”刘能组织了一下脑海里的词汇,努力想让药钵挑不出来毛病。
“做不到!”药钵回答的极为干脆。
“你怎么可能做不到?”刘能恼了。
“我只是一个器魂!”药钵破天慌的解释道:“本体在灵山大战时被打碎了,我能逃出来已经很不容易了,如果有一个真正的佛宝让我吞噬的话,或许我可以回复本来的水准。到那时我就可以直接变成一把刀以供你驱使,但现在我真的做不到!”
“真正的佛宝!”刘能问道。
“没错,真正的佛宝,不是你体内的那口破钟!那充其量只是二流的佛宝,就连材质都不怎么样!”
“果然有问题!”刘能想到了
以前的猜测,接着对自己的那个便宜师傅产生了怀疑,不知道他在整个事件中到底扮演着什么角sè。
“啊!”
就在刘能和药钵耍贫嘴的时候,一声女人的尖叫,划破了夜空。
“真出事了!”
刘能一个jī凌,脚跳莲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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