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蹙眉望着她,随即摇头,“不,不可能。”
“当然可能。”乔蜜柔柔地笑了。“因为我是个孤儿,我是被妈妈收养的,但我并没有改姓。”
冷向铠足足呆了三秒,然后涌上心头的,是一阵狂喜。
但他仍小心地求证--
“这是怎么回事?”
“我是从父姓,但我的母亲在生我的时候就难产过世了。因为我爸帮过苏阿姨,所以在我爸因为意外过世后,苏阿姨就收养了我,成为我的妈妈,她一直都没有嫁。”为了区别,她特别用不同的称呼说明。
“在我十八岁那年,妈妈把项链送给我,也告诉我那条项链的由来。她说,那是她这辈子唯一爱的男人送给她的,是她这一生部的爱情,送给我,是希望它能陪伴我,也希望它能保佑我找到属于我的爱情。”她的爱情无法圆满,而她希望她女儿的爱情能够圆满。
“可是,妳说,项链是妳爸爸送给妳妈妈的。”他清楚地记得她曾经说过的话。
“那是因为,苏阿姨是我妈妈,那她爱的男人、会嫁的唯一男人,当然也就成了我名义上的爸爸,我就直接称呼啦!”她无辜地解释道。
乔蜜也没想到,这条项链会让她遇到妈妈日夜思念的两个男人。
结果,苏宜安和冷盛拢分别告诉乔蜜和冷向铠他们的爱情故事,但是彼此的阴错阳差,却造成这可怕的误会∶冷向铠明白了部真相后,心头一阵轻松,觉得啼笑皆非。
可恶!这是哪门子的乌龙啊!
“我们根本不是兄妹!”他抱起她转了一圈,有股想大叫的冲动。
抱着她,他不需要再压抑,可以放任自己的感情激动,乔蜜呀乔蜜,他心爱的女人--
“放我下来啦!”她捶了下他的肩。
误会解释开了,可是她一点也不高兴。
“怎么了?”他放下她。
“我要去整理行李了。”她瞟了他一眼,转身要走进客房。
“不许去。”他圈住她。“不许妳走!”
“我才不要留在这里被你赶。”她气闷地道。
“我不会赶妳。”冷向铠干脆抱起她,远离客房的门,坐在客厅的沙发里,让她安稳地待在自己怀里。
“你刚刚就赶了。”哼,他不会忘了自己刚刚说过的话吧?!
“那不同。”
“哪有不同?”她委屈地瞪着他。“你有事情都不跟我说,一回来就要我走,你说得那轻松,我却只能笨笨的难过、接受你的安排……”说着,她又想哭了。
冷向铠搂着她、吻着她,不让她的泪有机会掉下来。“乔蜜,原谅我。”
他道歉一点也不像别人低声下气的模样,反而像命令。乔蜜努努嘴。
“哼。”她才别开脸,又被他转了回来,细细眷吻着。
“我以为那样对妳最好。”结果他的什么都不说,最后还是都说了。他没有想到,她比他想象中坚强多了。
虽然伤心欲绝,可是她有勇气面对,宁愿知道事实的真相,也不要就这么莫名地被放弃。
“可是你害我好难过。”她低低地说。
“我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妳,偏偏还是让妳哭了……”冷向锁抬起她脸庞,语音消失在相贴的吻里。
“我还没原谅你,不可以吻我。”乔蜜红着脸推开他,眼神瞅着他。“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原谅你。”
“什么事?”
“以后有什么事,你一定要告诉我,不要一个人承受、不要替我作决定,我们两个人的事,就让我们两个人一起面对,好不好?”
“好。”他点头。
乔蜜这才笑了,偎上他胸膛。好想念好想念他的怀抱哦!
冷向锁却是搂紧她,不断轻吻着她,忍不住愈吻愈深,几天不见的压抑与思念,狂烈的即将爆发……
“对了,妈妈!”她忽然坐直。
“妈妈?”
“快走快走,我们去找伯父,然后带他去见妈妈。”跳下他的腿,她拉着他往外走。
“现在?!”半夜耶!而且他--
“对呀!走啦走啦,我们快去见伯父,把这件事告诉他,这样他就不会难过了。”如果冷向铠为了这件事痛苦,那冷伯父一定也不好受。
乔蜜坚持,冷向铠只好先压下满腔的欲望,亲自开车,先载她回自家别墅去见父亲。
乔蜜一点也没有发现他的“异状”,心里只想着:妈妈已经等了三
十年,把年华都等老了,现在好不容易能再见到思念半生的人,再多等一刻的时间,都是浪费!
她一定要快点帮妈妈完成这个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