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向铠没忘记乔蜜怕痛。
“好吧。”医生把一瓶退烧药水交给他,让出位置。“你来喂她。”
“嗯。”冷向铠点头,先倒出足够分量的药水,然后扶起她,喂她喝进去。
乔蜜突如其来的发烧,还真是让冷向铠忙乱了一阵。想到乔蜜这副模样绝对不适合去医院,他先是将她扶到房里,然后火速打电话,把辛皓楷这个金牌医生给找来。
辛皓楷收好诊断的用具,接着就坐在一旁看着冷向铠小心翼翼照顾她的模样,一边依她的症状开始配药,写用药说明。
“铠,你不会是把人家怎么了吧?”他用很哀悼的语气问。
“别胡说。”冷向锁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
“没关系,这种事也很正常,你可以老实说,我不会笑你的。”辛皓楷用很严肃的语气说:“只不过,你千万要记得,如果没有意思娶人家,就千万别太过分,防护措施要记得做,别害了人家。万一真的不小心有了,记得一定要告诉我,看在我们的交情份上,我会推荐一个优良又有医德的医生来帮忙,顺便联络坐月子中心的人来替她进补。”
“我说:没、有。”冷向镜简直是从齿缝里进出话了。
“你说没有就没有。”身为医生的人,总是要从善如流的,但是该说的还是得说。“不过,如果要别人相信你们真的什么事都没发生的话,记得,别乱替人家换衣服,还有,别把人家的唇给吻得像被蜜蜂叮过,这样很容易被误会的。”
“你可以滚了。”再听下去,下一个要看医生的人就是他了。
丰皓楷一听,立刻表情哀戚。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现在是大半夜耶,你不感激我来帮她免费义诊就算了,居然还叫我滚,这个世界还有天理吗?”枉费他们相识一场,他还这么有义气地半夜来看病人,结果却遭受这种对待,真是太让人伤心了!
冷向铠翻翻白眼。
“楷,我没心情跟你开玩笑。”
“我也没有在开玩笑。”表情恢复正经。
“她还不是我的女人。”冷向铠擦了擦她额上沁出的薄汗。
“哦?”辛皓楷推了下眼镜。
“她是淋了雨,才不得不换下衣服,我没有替她换。”冷向铠又道。
辛皓楷望着他,不置一词。
“吻她,纯粹一时冲动。”
“铠,你在解释。”辛皓楷一脸平静,然后语气再度哀悼起来:“你果然“中箭”了,以前你都随便人家说的,现在你居然在解释。”这是愈描愈黑。
“而且,你从来不让女人来这里的,现在不但让她进了你的房子,还上了你的床--”啧啧,他摇摇头。
什么叫“上了他的床”?这家伙讲话就不能用正确一点的词吗?!
“啰嗦!”
“看来我很顾人怨。”辛皓楷叹口气,无比感伤。“这年头人情比纸还薄,没有利用价值就只剩下被人嫌弃的份。好吧,不打扰你“花前月下”的时间,该给她吃的药我留在桌上,服用方法也很仔细写下来了,其它的你自。”看着办。一交代完毕,他提起医药箱往外走。
“楷,谢谢。”在辛皓楷快走到门门时,身后传来一句该有的感谢。
“不客气。”开门,走人。
一小时后,再量一次乔蜜的体温,发现她的体温已经降下来了;楷的医奇#書*網收集整理术真的没话说,再看看他留下来的药,冷向铠简直是啼笑皆非。
感冒药也就罢了,另外,他还留了一瓶退瘀的外敷药,写明早晚擦揉,连“过敏红肿”的治疗药都贴上说明标签,还注明对消除红肿有绝对的效用。
这家伙……真是闲到欠扁!
头重重的。
乔蜜睁开酸酸涩涩的眼,首先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挑高的照明设计,隐在宛如灰蓝天空的装饰之中,给人的感觉是既宽又阔,让人看了就心旷神怡,她住的地方好像没这么豪华……
咦,她腰上怎么重重的?
她抬眼一瞄,一条手臂横放在她盖的棉被上,顺着手臂望上去--
赫!一张如雕刻般的俊颜立刻映人眼帘。近看之下,他的脸容俊得更加令人怦然心动。
“冷向铠?!”她无声低呼。
可是她一动,身旁浅眠的他立刻醒来。
“妳醒了。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随即问。
“我……”她一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好沙哑。“我病了吗?”
“发烧,感冒。不过放心,烧已经退了。”他触了触她额温,然后坐起身,手拂过微乱的头发。
他身上依然是昨天她看见的那套衣服,只不过少了领带,衬衫也不像昨天那平整。
“我讨厌感冒。”她皱皱鼻子,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好讨厌。
“活该。”他语气凶恶,眼神却很温柔。“看妳以后还敢不敢随便淋雨。”
“又不是我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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