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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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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楼
    凌肖心情糟糕到了极点,出门看到是天阴下来了,仿佛要下雨的样子,还专门给肖筱打了一个电话,提醒她出门上班的时候要记得带伞。

    他没有跟司机打电话,而是另外叫了一辆出租车,拉开车门进去后直接道:“去市东区。”东区是离市区较远的开发区,最近建了几个工厂,还有几个楼群待出售,凌肖想去那边看看能不能安置下来。

    他真心受够了跟凌泽一起生活,对方尤其最近表现得颇为不正常,凌肖不堪其扰,觉得搬出去势在必行。

    凌泽的生命力如同小强一样,当初病的跟快死了一样,休养了半个月竟然就跟没事儿人一样蹦蹦跳跳了,凌肖怀着微妙的失望心理,重新把找工作买房子的事情提到了明面上。

    凌肖是一个独立性很强的人,他喜欢万事万物都自己来拿主意,格外受不了凌肖仿佛他放个屁也要管的占有欲。

    出门前刚生了一场闲气,凌肖很愤怒凌泽偷偷摸摸把他穿过的内裤塞枕头底下藏起来的行径,这简直已经发展成为心理变态了,虽然五年前凌泽就一直表现出了强烈的受虐倾向,不过最起码还没有偷东西的癖好。

    凌肖在自己穿过一次就不见的内裤上看到了某种可疑的痕迹后,就觉得浑身都不舒坦,尤其凌泽被人抓包后脸上带出来的欲语还休,一副“都怪我太爱你了”的表情搞得他反胃到了极点。

    出租车走到半道上,凌肖的手机就响了,他坐在座位上没动,凌肖的手机中就只有两个人的手机铃声是特别设置的,一个是肖筱的,一个是凌泽的,前者是出于爱与尊敬,后者是出于对精神病人微妙的忌惮心理。

    是凌泽打来的电话,在往常的时候就意味着这个电话完全没有接的价值和意义,更何况他刚刚对着凌泽发了一通邪火,自然就更没有接听的意思了。

    电话没人接就自动挂断了,然后锲而不舍地响了起来,如此重复了将近十次,出租车司机在差一点闯了红灯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小伙子,是不是跟女朋友吵架了?”看这别扭闹得吧,年轻真好。

    凌肖撩起眼皮阴测测看了他一眼,差点把手机当板砖抡到他头上,想想后还是忍了下来,低头道:“没事儿。”

    对方的注意力似乎有点偏移,这可不是一个称职的司机应该做的事情,凌肖可不想坐个出租莫名其妙出车祸,便主动把响个不停的手机给挂掉了。

    这个举动虽然不是那么的友善,却无疑也是一个难得的反应,另一端的凌泽抱着手机欣喜若狂,幸福得恨不能死过去,立刻在触屏上打字:“今天晚上回来吃饭好吗?我给你煲汤喝好不好?”

    他忐忑又期待地按下了发送键,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回信,眼中的光泽略显黯淡,一咬下唇,只能给肖筱发了条短信:“儿子去你那里了?”

    肖筱的短信倒是很给面子立刻就回复了过来:“没有。他今天告诉我说天阴了要带伞,恐怕不会过来了。”

    凌肖的生活其实极为简单,他也就是往肖筱那边跑得勤快一点,对旁的地方倒真是不喜欢去,凌泽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犹豫了一下还是给一个号码发了短信:“大少爷去了哪里?”

    “打车在路上走着,看样子似乎是去城东。”对方也立刻给了回答。

    凌泽看完脸色有点发灰发暗,他稍稍一想就明白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凌肖这是开始考虑着要搬出去了。

    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凌泽烦躁地扯了一把自己的黑发,他已经封掉了凌肖的银行卡,不过在新加坡跟凌肖同宿舍的眼线告诉他,似乎凌肖回国前还另外办了一张卡。

    凌泽一直没能查出来到底是哪个银行的账户,他的心中最近一直梗着这件事情,因为凌肖表现得对他越来越不耐烦了,他生怕哪天真被人一脚给踹了。

    凌肖并不是不舍得做或者拉不下脸来做,一直是凌泽手里捏着东西比较多,双方都不想跟对方翻脸才隐忍下来的。

    凌泽略坐了坐,实在是坐不住了,立刻站起身拉开了门,对着守在外面的司机道:“去城东。”

    对方愣了一下,下意识低声道:“老板,您今天公司不是还有会议吗?都约好了,临时取消似乎不大合适吧。”

    凌泽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冷声道:“开你的车就是,怎么废话那么多?”一次部门例会罢了,怎么可能比得上他的意中人分量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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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泽赶到的时候,果然看到凌肖在楼盘处逛游着,他心中警铃大作,不敢耽搁,急忙冲了上去,堆笑道:“怎么,在自己家里住得不舒坦?”

    凌肖对肖筱那间简陋到了极点的小破合租房的归属感都比对凌泽的房子强,对他特意强调的“自己家里”的说法丝毫不感冒,也不搭理凌泽,自顾自低头继续看楼盘模型。

    凌泽早对这种程度的无视能够做到泰然处之了,神情丝毫没有走样,看着他俊脸微微泛红:“我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今天晚上你早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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