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表现出了强烈的受虐倾向,搞得他曾经一度怀疑这人真有让女人怀孕的本事吗。
“我、我都有过几个老婆了,怎么不能碰人……”凌泽更委屈了。他真不是有心理问题,主要是凌肖本身就很有施暴倾向,他为了讨好心上人,自然就要受点委屈,尤其凌肖心中十分恨他,前半年每次都让他差点死在床上,折腾得要死,后来凌泽才慢慢适应了。
这句话一说出来,他楞了一下,抬眼果然见凌肖脸黑的能滴水。凌泽一瞬间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好好的提这一茬干什么,凌肖对他的几个老婆一直很有看法。
凌泽吃过几次亏,已经很能够学会不再自作多情,凌肖真不是吃他的醋,只不过在替他亲娘鸣不平。
凌肖再也没有了跟他说话的兴致,把人往旁边一推:“别挡道,我回房间睡觉。”
“你、你跟谁喝酒的?”这一看就是喝了一晚上,凌泽既羡且妒,神情几度变换,“回来后认识了新朋友?”托他以前使小动作的福,凌肖压根就没有啥说的过去的朋友。
“少多管闲事。”凌肖并没有质问他为啥封了自己的银行账号,跟此人是不可能把道理讲得通的,事情还需要他自己想办法。
房间里温度比外面要高,他是甩掉司机自己跑着回来的,又喝了一肚子的酒,这时候难免觉得燥热,把外套脱了下来随手扔在沙发上,也不再搭理欲言又止的凌泽,自顾自拉开房门一头栽了进去。
“我给你准备醒酒药。”凌泽见他步履踉踉跄跄很不稳,赶忙道。凌泽以往是喜欢喝个小酒的,只是自从跟凌肖出事儿之后就没再碰过,不过因为凌肖喝酒,虽然人家已经走了五年多了,家中仍然常备着醒酒药。
回答他的是巨大的摔门声,凌泽愣了好半天,苦笑了一声,没敢去刺激自己半硬不软的东西,隔靴搔痒一般揉了揉小腹,目光不自觉转向旁边,看着沙发上凌肖丢下的外套,心头轻轻一跳。
他神经质地往房门那看了一眼,蹑手蹑脚溜到沙发旁边,手臂微微颤抖着拿起了那件外套,放在鼻尖嗅了嗅。
凌泽呼吸粗重了一下,感觉到下面□又开始难受,颇为后悔自己此时的蠢举动,不过仍然使劲吸了吸鼻子,才依依不舍地拿远了一点,鬼鬼祟祟地在每一个口袋里摸索着。
左边兜里面没有,右边也没有,凌泽轻轻松了一口气,忍不住把脸靠到衣服左胸口上蹭了蹭,这一蹭他隐约觉出了些许异样,拉开上面装饰用的拉链,在一个浅小的前兜里夹出两张折叠起来的名片。
一张是简洁的黑白色,另一张上面印了浅浅的粉色图案,凌泽放到鼻子前方一闻,一股浅淡的香水味。
他妈的,这都是约炮的,还专门藏在小兜里掩饰起来,显然第一印象不错。他神情骤变,青一阵白一阵交替了好久,恨不能把手中的两张小卡片撕成碎屑,再把卡片的主人切成碎片碾成泥。
——然则事实是他什么都不能做。凌泽哆嗦着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算把心中的恼火压了下去,重新把卡片折叠好放回口袋里,依依不舍地放下外套,看了一眼凌肖房间紧闭的房门,自己休整一下出门去公司了。
别墅的门刚关上,凌肖房间的门就打开了,他步履轻巧地来到沙发前,掏出那两张卡片,看着上面抚平后仍然明显的皱巴巴痕迹,显然有人死死捏着不放过。
凌泽的占有欲和偷窥癖已经越来越严重一发不可收拾了,他闭了闭眼睛,眉尖微蹙。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感谢造烛求明亲的地雷~撒花感谢丽塔·斯基特亲的地雷~【木有错我绝壁没有认出你来】此为短篇,五万字以内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