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议论的声音还有白水那被撞飞车外的手机响声交相辉映,带着恐惧的热闹,久久盘旋在这早已被人们围得水泄不通的公路上。
白水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但窘迫的口渴感让白水本能地滚动着喉结,身体虽然很沉却无不提醒着自己仍在活着,想要睁开仿佛被胶水灌注的双眼,猝不及防地却被耳边老者的一声惊呼吓得浑身一个激灵,仿佛打通了自己浑身那被胶着的血液。
“少爷醒了,快,说你呢!还愣着干嘛,赶快帮我把你夫君扶起来,哎,真是家门不幸,老奴好端端的少爷偏偏被迫娶了个男娃子。”
这话里的信息量让仍旧紧闭着双眼的白水反映了好一会儿,这么奇怪音调的语言他还是头一次听到,音调虽说奇怪了点但也不难听,重点是他能听得懂,等等!他大学主学的语言研究,可是没有遇到过这般温声侬语的语言,他为什么会听得懂?还有娶了个男人是什么意思,种种疑问迫使白水睁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