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坐。”
“哦!”
景泽听话的窝在冷晗夜对面的沙发里,顺手抓过一个抱枕挡在胸前,怎么看怎么像即将要惨遭□□的良家妇女。
“疼吗?”
“不疼。”
“这里呢?”张刚毅指头戳戳景泽受伤的肩膀,“疼么?”
“咝”后者可怜巴巴的眨着眼睛,委屈道,“疼。”
“给人家国家元首脑袋上放qing子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疼?现在知道疼了?”张刚毅的语气凌厉起来。
景泽吓得缩了缩脑袋,“那个……组织,我可以解释。”
“解释?在战场上别人会给你解释的机会?嗯?阿泽啊,你是不是想让我亲手把你再回炉重造一遍呢?”张刚毅摸着景泽的头发说得极其温柔随和。
“嗷。”景泽抱住上司的大腿,“组织,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让自己受伤了。我保证!我发誓!”
他眼睛睁的大大的,目光诚恳的不能再诚恳。
安睿几人一愣一愣的看着景泽的表现,这场景怎么觉得有些似曾相熟呢?
不正是每一次他们被老大操练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他们抱着老大的大腿撒泼打滚求放过的场景嘛。
果然,有什么样的老大就能训练出什么德行的手下。
张刚毅的脸色稍缓,继而想起这人捅的大篓子,他的脸色又变得如同包公。
“我让你练好身手是让你去胡作非为么?有能耐了啊!只身闯人家的国防安全部,你当那里的军队都是摆设吗?被一个国家的军队追着跑,好玩嘛!?”
景泽继续缩,弱弱道,“组织,是当时的情况太危急了,那是最快最有效的办法。”
张刚毅沉默了,他知道这些手下对景泽意味着什么,这家伙是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的,虽然方式很极端,却不愧为最有效的方法。
这样一想他的气也就消了一大半,“写一份一万字的检讨给我。”
景泽眼睛一亮,组织这是放过他了?他赶紧从口袋里摸出一叠纸,“呐!写好了。”
张刚毅,“……”
然后他随手一翻,眼角就一抽一抽的,给这家伙收拾烂摊子他觉得自己至少得少活十年。
“你写的这是什么?”
张刚毅一把把纸张拍在中间的茶几上,只见上面歪歪扭扭的画着许多鬼画符样的东西。
众人嘴角奇奇一抽,都看向景泽。
景泽吸吸鼻子,颇委屈道,“我对自己当时的行为做了深刻的反思,痛定思痛,我觉得用我们的汉字已不能表达我悔悟的真诚,所以我用了景泽独创象形字。”
“什么乱七八糟!给我重新写!写不出来,不许回去!”张刚毅说完就要摔袖离去。
“哎!组织,我敢保证有一个人绝对能看懂。”
“谁。”
景泽的手指向冷晗夜旁边的留着三七分,精神矍铄,俊朗精悍的大叔,“部长能看懂。”
严琛眼角一抽,他就知道这小兔崽子不会放过自己,只能跟着景泽睁眼说瞎话。
“首长放心,我会翻译过来给您。”
“嗯,弄完之后给我。”张刚毅准备离开,他还要处理景泽留下的一大堆烂摊子。
“组织。”
后面传来景泽没有底气的声音。
张刚毅侧身,“那个……我想申请休假。”
“准了。”
“谢谢组织,组织慢走!”
张刚毅走到门口的脚步又顿了下来,景泽刚要软下的身体立刻坐端正。
“听说你在晗夜的酒吧上班。”
景泽撇了一眼正经危坐的冷晗夜冷淡道,“是。”
“那就跟他好好学学,别老是这么莽撞,哪里有点做人老大的样子。”
景泽态度诚恳的点头,“是,我知道了。”
“首长再见!”众人的声音整齐划一的喊。
景泽终于肩膀放松下来,没骨头似的窝进沙发忽地他又腾的一下坐起来,“哎!不对呀!鬼畜就这么容易放过我了?!”
这还是那个让自己怕的要死的鬼畜吗?手底下的人都知道,他们老大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个年近六旬的司令,不知道老大在他的手底下过过一段怎样惨痛的经历,以致于每一次老大见到他就如老鼠见了猫。
“我知道了,鬼畜肯定是精分了或内分泌失调了。”
众人嘴角齐齐抽搐,景泽眯着眼睛看着对面要笑不笑的严琛,起身跨过茶几坐在人家对面,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严琛心里立刻敲响警钟,想闪已来不及,景泽一把抓住他的领子把人按回原处。
“部长,你内急了吗?”
“额,没有。”
“那你跑什么呢?”景泽朝着人家眨眨眼,无辜道,“我又不会吃了你。”
他眯着眼睛邪恶道,“我就是想问问鬼畜为什么会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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