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继续这个话题,喘息粗重起来……手抚上我的小腹,一股火热的感觉涌上来,我抓紧他的胳膊。
他翻身压上来,我仰起头迎接他的吻,我的手滑过他后背坚实而柔韧的肌肉时想,这个男人的身材,保持的真是好啊。
第二次的痛感减轻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该感谢关导推荐的药膏,只是当他冲撞的时候那种火热的涨痛又一次让我呻吟出声,我狠狠的咬啮着他的身体,留下红红的痕迹,模糊中我想,完了,明天不能拍夏天的戏份了。
当我们一起颤抖着到达天堂的时候,我在他汗水和唇的味道中隐约听到他几若不闻的声音——
“其实你不知道,我是真的喜欢你。”
……
他在什么时候都不忘记背台词,我闭上眼睛微笑,接下去——
“你别招我哭啊……其实你不知道,我也是真的喜欢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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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是两个星期,拍摄进度非常顺利,全剧组都对于我们的越来越默契特别高兴,只有关导在偶尔看我们的时候会流露出一点淡淡的忧虑,不过好在我们都是敬业的人,心照不宣也就罢了。
没多久一个叫苏瑾的女明星进组了,听说她和胡军是一个经济人手下的演员,合作过几次,这次是来演捍东的妻子的,剧中的名字叫林静平,是个不怎么讨巧的角色,她来的那一天全剧组的人陪她吃了顿饭,因为那时候她已经小有名气,所以她除了对关导和胡军很热情以外,对谁都拿着把高傲的劲儿。
我不喜欢她,第一天吃饭的时候她就娇嗔着把胡军手里的烟抢过来捏灭,说有女士在场不能吸烟,胡军好脾气的说好好好,我却是从头不爽到脚,拿过胡军的烟盒就点了一根,还故意重重吸了一大口,喷将出去,那女人愕然的看着我,居然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胡军的唇边却带了一瞬即逝的笑意,把烟灰缸推到我前面来。
我哼了一声,反而不抽了,把烟往桌子上一扔,站起身来:“关导,我不舒服,想回去休息。”
“你哪儿不舒服?”关导和胡军异口同声。
我扫他们一眼,扭头就走,扔下一句:“头疼牙疼屁股疼!”
……
走出酒店没两步,胡军从后头追上来,拉住我:“怎么了,啊?真的不舒服?”
我踢着路上的石头,没说话。
他声音很轻缓:“她只是合作伙伴而已——”
我好象没让他解释。
不过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可笑,像个小孩子一样跑出来,还赌气……我是怎么了?
路边的光线很暗,我们站在阴影里,他伸出手来从后面环住我,声音却在笑:“吃醋了?”
我哼了一声,也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做了,推推他:“……我没事,你回去吧。两个人都跑出来像什么话?”
他摇头,把我的头按到他的怀里,我呜呜的表示不满,扑打着要挣出来,我听见他调侃的低语:“你不是说……屁股疼吗?我们回去治一治?……”
我的血涌到头顶上,一咬牙在身下抓住他的要害,他低叫了一声,反手又抓住我的。我迷乱的吻上他的脸,他的脖子……大口喘息着:“我们回家……”
“……好,回家。”他气喘吁吁的说。
(八)
阿魏说:其实胡军和捍东也很像,同样是北京人,同样的爽朗,同样的柔情,同样的成熟,表面是个好男人,骨子里却有反叛的因子。他不是为这个角色而生的,但是他升华了这个角色。
我笑:那他最后也会把对我的爱升华吗?
阿魏又语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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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苏瑾和胡军的戏的时候,我一脸兴味索然的坐在一边打游戏机,胡军停下拍摄的时候就会走过来,坐到我身后,看着我打。怪了,他一看我我就死,最后特烦的推开他,看着一个一八五的大男人闷笑着走开。
苏瑾那女人仍然让我讨厌,吃饭的时候滔滔不绝的讲她当初和胡军拍片的时候多么多么投缘,多么多么默契,我心不在焉的听,偶而冒出一句不着边际的话把她气个半死,可看我睁着大眼睛无辜的样子也说不出什么来。
关导说我还是个孩子,不演戏的时候,喜怒哀乐都挂在脸上,还带着股单纯的劲儿,我说那胡军呢,关导想了会儿说,他的喜怒哀乐也都挂在脸上,可是,那不一定是他真实的喜怒哀乐。
我对关导佩服得五体投地,他的话太深奥了,我根本没听懂。
……
每个夜晚我们都纠缠在一起,身体的厮磨,灼热的亲吻,滑腻的汗水,令人脸红的呻吟……关导每每在早上看到我们的黑眼圈的时候都会叹气,然后进行谆谆教诲,一般是胡军认真的听,我在一边玩手指头,效果如何不得而知,总之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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