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和卢芳示意:“啊呀,烨子的酒量不大好,这一杯,我就替他干了吧。”
我慢慢坐下去,看着她替我喝。
我没醉,然而还是有些茫然,胡军,胡军,这个独特的男人,似乎他的气势始终凌驾在我之上,不是咄咄逼人的,而是温和而不失光芒的,却给我莫名的压力。
甚至,有时有窒息的感觉,如溺水的人一般。
如果电影正式开拍,我会有什么样的表现?还是这样无措吗?那怎么可以?
为什么会这样?
我苦恼起来。
……
似乎没人注意到我的苦恼,娜娜和卢芳居然你一杯我一杯的拼起酒来。两个女人居然比我们两个大男人的酒量还要好。这个世界,都反了。
胡军说他还要开车,于是不再碰酒,只是一杯一杯的喝茶。
他喝茶的样子很悠然,好象周围的热闹与他丝毫无关,无声的一口一口的品,偶尔抬起头来,对上我观察的眼光,会很自然的一笑,举举手中的杯子。
我低下头去,真的有些醉了。
……
娜娜又讲了一个笑话,卢芳在大笑着说娜娜实在有趣,两个女人在短暂的时间里已经勾肩搭背宛如往年交,看来酒的魅力实在是大。
……
娜娜一定是喝多了,否则不会脱口而出那句话。
她凑过来,抱住我的胳膊,仰起头,嘿嘿的笑着。
“我说……你们两个……拍戏可以……可别弄假成真,把我们两个甩了啊!”
……
那一瞬间我居然没反应过来,娜娜和卢芳好象听到什么最好笑的笑话一样一起大笑起来,娜娜笑得靠在我的身上,卢芳刚喝了一口酒,似乎呛了一下,边笑边咳嗽,胡军在拍她的背。
我抬起头来,正对上胡军的目光。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天他看我的目光。
无法形容,深不可测。
我其实只想问他一句——
“你为什么不笑?”
……
我忘了,我也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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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开工的时候,一切都不顺利。
那是一场拍摄我和胡军在屋子里的戏,我只能穿着一条内裤,他也只是睡衣,我要靠在门上睡眼朦胧的应答他的话,然后很开心的跑过去吻他一下。
很简单的台词,很简单的戏,我们NG了一个上午。
关导脾气不错,可也耐不住性子了:“停停停!”
他示意停机。有些烦躁和无奈的走到我们之间,用很破的普通话,夹杂着一两个英语单词,对我们说:“今天!不拍了,你们把剧本拿回去好好的看……”
他停了一下接下去:“NO,不要回去!”
他指指这个屋子:“你们两个,今天就住在这里,对剧本,还有,培养感情!”伸出一个手指在我们两个面前晃:“一!个!月!我要等到一个月以后见成效!”他说得很用力。
然后收拾了机器,一群人头也不回拥出门去。只留下我们俩。
阿魏走在最后,回过头来,他说了一句。
“如果你们两个刚刚的感觉不改变……这部电影,一定会失败!”
……门关上了。
屋子里安静了。
……
我很慢的抬起头,很艰难的冲胡军挤出个微笑。他也笑了一下,估计我脸上的表情比他的好看不到哪里去。
我拿起身边的剧本,坐下去放到面前。
上面的字像蝌蚪一样,一团团的发黑,我看不下去。顺手压住了一跳一跳疼痛的太阳穴。
……
他走过来,坐到我身边。我感到他的手搭到我的肩膀上,热热的。
“烨子,别上火,我们慢慢来。”
他的声音很轻,却很清晰。
……
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烨子,第一次安慰我,第一次,在我的身边,表露他的真诚。
……
我后来问他,你那时怎么想的。
他哈哈的笑,还能怎么想啊?就是想把戏演好呗。
我知道,那是他的实话。
……
但是我没有告诉他,那一个瞬间,我有多么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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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导居然说到做到,真的把我们在一起,关足一个月。
既来之,则安之。我想。
我用了一天的时间,仔细的读完了那篇原著,和那个剧本。然后,我被真正的打动了。
有些东西是需要反复的回味才能得其真意的,蓝宇这个故事就是这样。
一个东北来的男孩子蓝宇因为没钱上学,把自己的初夜卖给了商人陈捍东,两个人从此开始了一段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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