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东宫选的妃不一样,选妃选妃,选的,一开始就低了一头,她不是,她是赐婚,纵然里面掺杂了一些事,但是,无可厚非的是,从今往后,襄七王府有她一半,如果不幸慕容瑾英年早逝,整个襄七王府都是她的。
天子做媒,这桩婚,多少人盯着呢,上官氏敢作妖,宫里第一个饶不了她,贵妃可是很清楚她是怎么嫁进王府的。
立夏过了会儿也想明白了,却怎么也想不出来是谁这么做的,一下子让上官氏得罪了新主母,这么一石二鸟的计策,府上哪来的这样的人?
“襄七王府水深得很,妾室可不止六个人,还有一些乱七八糟被禁足的、被罚的,咱们可都还没见过呢!”
李湘笑了笑,是不少人,那天的六个,还是算作妾室的,那就是近了慕容瑾身的,那还没有近身的呢?就慕容瑾在御前的得宠程度和贵妃在后宫的地位,襄七王府的内宅永远不会缺女人,最不会缺被送进来的探子。
“走吧,她病着就病着,立夏你待会儿去其他几个人那儿走一遭,昨日宫里赏的首饰里有一匣子红玉珠,给她们分了。”李湘看了眼墙那边的闻雪院,想起来了那日上官氏的仪态,病成这样了,周拾也治不了,到底是病了,还是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