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浸了血丝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上的药粉都已经黏上去了,结了小小的痂。
“这是你自己上的药?”
阿今摇了摇头,“是哥哥上的药,已经不疼了,真的!”
李予初不知道能说什么,知道她不高兴,就想法子让她开心,博她一笑而已,虽然这都是小孩子的玩意儿,但都是实打实的心意,满满的心意。
“母妃!我上课真的迟了……”阿今这才想起来还有这回事儿,一拍脑袋,连带着手都痛了,龇着牙说。
“回头再去跟夫子请罪,先看你的手,这才是要紧事!”李予初连忙抓着他的手,细细看了一遍,这才松了口气,“药在哪儿?你们哪来的药?”
“……我也不知道。”阿今无辜极了,眨巴眨巴眼睛,也没想明白为什么哥哥会有这玩意儿。
李予初回忆了一番方才见到的侄儿,看了看阿今的手,让丫鬟去府医那儿找药膏了。
倒不是她怀疑自家孩子的药,而是这的确掉了一点儿,特别是阿今刚才拍自己头的那一下,还是补一补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