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病在床,实在是鞭长莫及,还望娘娘见谅。”
“她送了你就喝?文吟院没有别的能管事的人了?”
“孙夫人先是替妾教训不知轻重的丫鬟婆子,又是一番难得的好意,妾哪有不从的道理,只是若不是娘娘今日带来了府医,还不知会如何呢!”富察文茵冷冷道,话里话外都刺人得很,刺得孙氏当场就要发作,却又顾忌着什么没立刻做声,倒是憋的一张脸红了一半,颇有些气急败坏的意味儿。
李予初没说话,其他人也没说什么,只是一个个看孙氏的目光越发不太好了,看着差不多了,她终于搭理了孙氏,说:“孙氏,富察氏可有说错什么?”
“当然!”孙氏忿忿看了眼富察文茵,咬牙切齿道:“娘娘不在府上,婢妾毛遂自荐管了一回事,本想着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不能辜负了娘娘的心意,又因着文吟院的病了这么久,就想讨个巧,故而特意寻了几匹好布去看她,谁知道不知道哪里惹了他们院的丫鬟不快,最后还直接要赶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