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妄为便能毁了父辈们辛苦那么久的成果?
可是,凭什么呢?
凭什么要她父兄卖命出力还要算计她?
李予初看着白纸上的墨迹,死死攥着手上已经成一团的信,久久不能言。
“不然,咱们问问先生?”春雨试探着问,他们家主子这个性子,也就先生说话能真的听进去了,这个死圈是绕不出去的,越绕越让人难以绕出去,找个解线头的人才是正经事儿。
李予初眼睛一亮,顿时松了口气,当即欢喜起来,提笔落笔收尾一气呵成,洋洋洒洒两张信纸写完,满意的等它们干透然后装进信封里再加上火漆。
外面的笑声还在,李予初随手把攥成一团的信纸扔进火炉里,看着它烧干尽了才作罢,仿佛连着她的纠结也一起烧没了,然后穿好衣服就出去了。
再没人知道,化作灰烬的信上,原本写的是什么,更没人知道,李予初方才口中有关于贵妃的那个“如果”,真的只是如果,从头到尾都只是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