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点晕眩,望着眼前不再冷淡的脸,笑了,说:“这样漂亮得多了,我不喜欢总是冷冷淡淡的样子。”
“真的吗?”脸一红再红,左言霜只知心跳很快,在他炙热的注视下也像是醉了。
“真的。”很认真的点头,再一阵晕眩刺脑,安堪知道自己真的要醉下了。
“那,能不能放下心中那被迫婚的气,接受我这个妻子?”低下头,努力了许久,左言霜大胆的冲口而出。
“……”
久久以后,还是不见回应,左言霜心乱如麻,只好急急的解释:“我只是想,我们已经拜堂成为夫妻了,这样下去也不是好办法。而且其实是我多年前的救命恩人,所以我真心想过要以身相许的,只要不介意,我会全心全意的只对一个人好。”
也不知是不是酒的反应,当左言霜一口气道完后,还是不太相信自己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然而对面的人始终没有回话,她只好认命的抬起头,准备大胆的接受他的拒绝。
都是这酒不好,她明明知道不该将恩情搬出来的。
然而当入目的是那张微红而安详的笑脸时,左言霜不禁无力的笑了,才知自己又在吓自己。
他睡了也好,她怎能趁他酒醉的时间要他的承诺呢?
将脸贴近他的脸,闻着他身上属于男人酒醉后的味道,左言霜虽感心跳如雷,却不想移开。
她想得很清楚了,既然他们都已成夫妻,再加上他就是多年来藏在心中的那个大哥哥。那么,她想尽自己的努力,成为他安堪的妻子。
“当被迫婚的不甘减淡以后,是不是就会接受我这个妻子?”小声的叹息,左言霜闷声轻问着那闭眼的人,然后,笑了。
没错,她想成为他的妻子。
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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