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生的小娃儿受到众人的宠爱,白思尔替女儿拍了许多照片,为的是要弥补云飞没有见到女儿出生的遗憾,等他回来时他们可以再一起分享。
而文舒康及杜文绮也抢着要当孩子的乾爸及乾妈,每次未都抱着小孩不放手,有时两人还为了抱小娃儿而起了小争执。
现在问题倒是出在这个倍受疼爱的女娃儿身上。
她想要让女儿入白姓,可是唐家夫妇却不同意。
“不行,思尔,孩子还是姓唐好。”唐云山很是坚持,曾文慧也点头附和:“是啊,她是我们唐家的孙子,一定要姓唐。”他们还等着儿子回国娶白思尔,再多生几个小娃儿。
白家祥也说话了:“还是等云飞回来,结了婚后再说。”婚都没结孩子当然是从母姓,不是他不相信云飞那孩子,只是未来的事谁又说得准。
杜文绮也很赞同白家祥的话。”白伯父说得对,我想还是先让孩子姓白好了。”很难说唐云飞是不是真的不会变心,她不愿见到思尔等到最后连女儿都失去。
文舒康则是不便发表意见,基本上他认为孩子出生没让云飞知道就是个错误,再让孩子姓白更是不对,可他不能多说什么,一切都只能怪老天爷捉弄人。
唐云飞去英国已有一年的时间,他却一直都没有回台湾,连放寒暑假也没有回来,甚至已有长时间没有打电话回来。
说白思尔不想他那是骗人的,有时晚上看着女儿沉睡的容颜,她总是会不由自主地落泪,可是当天一亮她又会收起所有的情绪,因为她不要大家为了她而担心,这是她自己的决定,她会努力走下去的。
日子在等待中不知不觉地流逝——
很快的,白思尔已经大学毕业,并且顺利进入圣皇高中执教。
这段时间里,唐云飞一次也没回过台湾,而打电话的次数也愈来愈少,少到白思尔的意志开始动摇。她开始猜测唐云飞是不是有了新的情人,忘了台湾还有个她,这个想法不断占据她的心,让她逐渐失去了信心。
这天,她送女儿白颖到幼稚园上课。
“颖颖,下课后要乖乖等妈妈哦!”白思尔每天都亲自送女儿上幼稚园,四岁多的白颖很是体贴,她的童言童语总是抚慰她的心。
“妈咪再见。”白颖在母亲脸颊上亲个吻,快快乐乐的走进教室。
而后白思尔便赶去学校。
今年是她教书的第二年,时间过得很快,她有时还是会忍不住想起唐云飞,不过她对他的信心已不复在,毕竟自己给他的时间是五年。她以为他就算要待更久也会先回来看她,可是他没有,这一点她不能释怀。如今女儿已成为她生活的部重心,她将部的爱都转移给了她。
这段期间不乏追求她的男人,只是她总是委婉地拒绝,短时间内她还不考虑接纳另一段感情,因为她还忘不了唐云飞。
白颖和唐云飞长得十分相似,但个性却完遗传自她。
今天一早,白思尔到学校后,发现她的桌上又多了一束花,是她最喜爱的郁金香,淡笑地拿起那柬花放在一旁,她想等一下再问看看有没有哪位老师要花,向来她处理追求者送的东西不外乎送人,或是搁置着不理睬,而今天也不例外。
一整天下来,白思尔的眼皮直跳,似乎在告诉她有事情要发生,果然在她上课上到一半时,突然学校广播有她的电话,当她匆忙地接起电话时,才知道是女儿幼稚园的老师打来的,她说白颖不见了。
这突来的消息让她顿时软了手脚,赶紧向学校请假,打算去女儿的幼稚园一趟。而校长唐云山知道后,要她有什么消息都要打电话和他联络。
白思尔赶到幼稚园后,老师立即告诉她:“我看她在外面的溜渭梯上玩,哪知道才一转眼她人就不见了。”老师说他们在幼稚园附近找了好几遍了,可就是找不到人,白颖从不曾自己离开过幼稚园的。
“怎么会这样?是不是被人带走了?”先前杜文绮和文舒康也曾帮她来接过白颖,可是他们都会先知会她一声,所以他们带走白颖的机率不大,父亲更是不可能,他人正在公司,刚才她已经和父亲联络过了。
那会是谁带走白颖呢?白思尔眼眶泛红地想着,猜不出有谁会带走女儿。
一定有人带走了白颖!她不可能一个人离开幼稚园的,而且就算有陌生人要带她走,聪明机伶的她也会大叫的。
当他们一伙人正在不知所措时,有个小朋友跑来找白思尔,她认得这个小女孩,她是白颖的好朋友,常见她们在一起玩。
“阿姨,我知道颖颖去哪里了。”小女孩拉着白思尔的手摇着。
“那你告诉阿姨她去哪里了好不好?”白思尔已乱了头绪,蹲下身和小女孩平视,紧张地搂着眼前的小女孩问。
“刚刚我们在玩的时候,有个大叔叔来带她走,颖颖一见到那个人就一直喊他爸爸。”小女孩
的话才说完,白思尔的脸色顿时转白。
能让白颖喊爸爸的人只有唐云飞,那是她拿着唐云飞的相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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