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叹气是对我的表现不满意吗?”他问。
她挑挑眉,“男人真敏感。”
他将她用力一揽,“男人很容易受伤的。”
她蹙着眉头,一脸不适,但却笑了出来,“别那么用力,会痛……”“啊?”他警觉地松开了手,心疼又内疚地问:“很疼?”
“那当然,我是原封的ㄋへ。”她玩笑似的说。
他爱怜地将她轻拥入怀,然后轻轻的在她额上一吻。“说吧,你刚才叹气是为了什么?因为我没那个男人好?”
“哪个男人?”她眨眨眼睛,一脸迷糊。
他眉毛微微纠皱,“当然是那个跟你上宾馆的男人。”
“你说阿秀?”
“叫得那么亲密?”他十分吃味。
“你吃什么醋?我跟他连牵手都没有。”她说。
“在宾馆两个小时,连牵手都没有?”他斜睇着她,一脸怀疑。
“他是君子。”她说,“他完尊重我喔。”
“是吗?”好个君子,他真想认识一下。
“他是好人……喔,不,他说他是胆小鬼。”
他微怔,“胆小鬼?”
她点点头,“他好像是你公司新一季的服装模特儿耶。”
“什么?”他一震,眉心一拢,“我要开除他!”
“拜托,你干嘛吃胆小鬼的醋?”她扬扬眉,玩着自己的头发,“他很怕你ㄋへ。”
“为什么?”
“他说你是他高中时的学长,早早就听过你的大名,对你简直是又敬又畏。”
他微顿,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啊,那件事碍…”“是真的?”她一脸惊奇,“你真的把人家的肋骨打断?还让他住院两个月?”
他点头,“他再也没回来学校过。”
“へ?”她瞪大眼睛,“他死啦?”
他蹙眉一笑,“转学。”
“哇……”她一脸崇拜的表情,“你好猛喔!”
“知道就好。”他显得有点得意。
“如果阿秀真的跟我怎么了,你会怎么对付他?”她好奇地问。
“把他切成八块。”他想也不想地说。
她皱皱眉头,“喔,那太残忍了啦。”
“好,那不切成八块,切成四块,然后……”他箍着她,不知是认真还是玩笑,“分成四份,各丢在本州、四国、九州、北海道。”
听完,她笑了,然后幸福洋溢地凝睇着他。
“唉……”她又一叹。
“你又叹什么气?”
“你难道没听过‘幸福的叹息’?”她挑挑眉,表情逗人。
他撇唇一笑,“小女生。”
“我已经是女人了。”她翻身压住他,不服气地瞪着他,“不许再说我校”“好,你不小,行了吧?”
这回,她满意地趴在他胸口,乖巧温驯得像只小猫。
他轻抚着她的背,“我该打个电话给亚伦……”“做什么?”她问。
“跟他说我们的事。”他温柔的指尖滑过她的背脊,“他把妹妹托给我,我却带着他妹妹上了床,于情于理,我都该跟他说明以示……”“以示负责?”她截断了他的话。
“是的。”他点头。
她抬起眼幽幽地睇着他,“你不必因为我是第一次而负责……”“我不是因为你是第一次而负责。”
“那么是……”
“因为你让我想安定下来。”
“胜治?”她眨眨眼睛,有点惊讶,有点激动。
“我这么说也许太一厢情愿,也太自私……”他温柔地抚摸她的脸颊,“你刚大学毕业,或许你还不想定下来……”她一脸坚定地摇摇头,“我想,我愿意,我非常乐意。”
“你是说……”
“娶我。”她咧嘴,淘气地一笑,“我要折磨你一辈子,怕了吧?”
睇着她可爱的模样,他抿唇微笑。“不怕,这是‘幸福的折磨’。”
尾声
一个星期后,胜治的办公室。
“可以走了吗?”离十二点还有三分钟,但急性子的更纱已经等不祝“我好饿……”虽然还有一些资料没看完,但心爱的女朋友肚子饿,他怎舍得?
“好了,走吧。”他站起来,捞起西装外套。
突然,办公室的门砰地一声被推开——
怒气冲冲冲进来的是石田雏子,而秘书一脸惶恐地跟在后头。
“世川先生,对不起,我……”秘书压低了头,“我拦不住石……”“没关系,你出去吧。”胜治神态自若,脸上没有什么震惊或疑惑的表情,就像他知道石田会冲进来,也知道她
所为何来。
看见更纱也在,石田一脸惊讶。
聪明世故的她,立刻觉察到情势不对,没有多问。
“有事吗?”胜治穿上西装外套,淡漠地问。
“为什么抽掉我的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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