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推开了韩子墨,“你们谁找到朕的?”我问道。
“是秦绵。”韩子墨说道,“也幸亏是他发现了陛下的踪迹,当时陛下身受很重的内伤,秦绵他妙手回春才能救了陛下一命。”
“那他有没有说那酒馆里还有一个人?”我问道,“穿白衣的,腿不能动。”
“没有听他说过。”韩子墨想了想摇了摇头。
“秦绵呢?”我问道。
“回陛下,刚才陛下醒来,秦绵确定陛下身体已经无碍,于是就出宫回无定崖了。”韩子墨回道。
回无定崖?那他就是不想和我多说什么了?
“你们给朕派人去这个地方搜寻一个人。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急忙的说道,命喜宝准备笔墨。
被韩子墨搀扶着站起来,我坐到了书桌边上,提笔想了一想,将莫傲霜的容貌画了下来。我的水平有限,当皇子的时候虽然也学了些丹青,但是学的不好,我画不出莫傲霜那股神韵出来,只能大概的将他的眼眉画出。
“务必要找到这个人!”我将画交给韩子墨。
“陛下,他是谁?”韩子墨看了看画上的人问道。
“莫傲霜。”
“莫傲霜?”韩子墨吃了一惊,“可是莫家的那个?”
“对!就是他。你马上派人去找。”我挥手说道。
“是!”韩子墨也知道莫傲霜的身份,更知道我如此的焦急必定兹事体大。所以他没有废话,马上卷起了画轴,出了寝宫。
等我静了下来,才想起来一些事情。原本是准备忘记了的,不过现在既然回来了,那就不能再假装不记得。
“君凌夜在什么地方?”我问喜宝。
喜宝的神情微微的一滞,“陛下,君侍君一直在宫里,陛下失踪,韩大人就将君侍君幽禁在了冷香院之中等候陛下的发落。”
冷香院……我和娘曾经住过的地方。那里有一大片的梅林,疏影横斜,暗香浮动,故此得名。
“这床下的地道?”我看向喜宝。
喜宝抿嘴一笑,“回陛下,还在。”
我扯了扯自己的衣襟,微微的冷笑了一下,“他不是说过要陪朕一生一世吗?那朕就让他陪一生一世。朕原本有心放了他,不过现在,断无这个可能了。”
手指微微的按压在胸口,那里有一道伤疤,是君凌夜的剑留下的。我并不怪他为妹妹报仇,可是我恨他欺骗我。
要知道我这一生活到现在求的并不多,无非是真心对我的人。我原本以为他就是,即便我想到了他可能的背叛,我都不愿意去相信,我宁愿相信他的话一直都是真的。可就是这样,他还是辜负了我的期盼。
“既然他是朕的侍君,就让他好好的学习一下如何当一名侍君。”我对喜宝说道,“去找两个人调教调教他。”
喜宝敛眉弯腰,“是,陛下。这宫里原本就有教习公公。奴才会让教习公公去冷香院。”我的心突突的跳了两下,我明白那些教习公公代表着什么……这后宫对待男妃不比女妃……若是被那些教习公公调教下来,君凌夜怕是没什么好日子过。
“等等。”我叫住了喜宝。
“陛下,还有什么吩咐?”喜宝的拂尘微微的一动。
“那个……算了。”我摆了摆手,“随他们去吧。”手收回的时候放在自己的胸口,隔着亵衣抚摸着胸口那道微微隆起的疤痕。
“这些日子你们都是如何瞒天过海的?”我又问道。
喜宝将春兰假扮成我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萧华没有起疑吗?”我又问道。
“起了,还让忠勇伯入宫多番试探陛下是真是假。”
我的手紧紧地揪住了自己的衣襟,“是吗?”
“陛下,有一事,奴才不知道当说不当说。”喜宝躬身问道。
“你说就是了。”
“按照奴才看,忠勇伯应该是看出春兰的破绽了。”
我就知道……因为原因很简单,春兰不知道我手臂上的疤痕,也不知道我曾和萧璧表白过。春兰假扮的我即便再像,只要到了萧璧的眼下,不出三句话,立即就会露馅。
“那萧华也知道朕最近不在宫里吗?”
“回陛下,这就是奴才不明白的地方了。萧华在多次送忠勇伯入宫试探之后,反而放下了戒心。”
那就是说萧璧帮我撒谎了?我的心隐隐的一喜,随后那丝喜悦又马上湮灭。他为什么要帮我撒谎?
我在心里略微的苦笑了一下,我可不认为萧璧会因为喜欢上我才为我遮挡。
“朕也想不明白。”我挥了挥手,“好了,你下去忙吧。让春兰进来,讲最近发生的事情全数的和朕仔仔细细的说一遍,不要有所遗漏。”
“是。”喜宝出去叫了春兰进来。
在春兰连声的抱怨之中,我总算是将最近三个月她代替我做的事情弄了一个清楚彻底。最近三个月朝中最大的事情莫过于肃清武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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