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药。我遇到了太多次投毒,所以秦绵为了一劳永逸,用药将我的体制改变,如今的我虽然外表较弱,却是百毒不侵。
我不知道要喂他多少血才能解了他体内的毒。我只知道不停地吸出自己的血,渡入他的口中。
知道自己眼睛开始发花,我才撕开衣摆,将自己的手腕包扎起来。
探了探萧璧的颈脖,脉搏好像比刚才强了一些,我心中一喜,单手提着缰绳,单手将萧璧紧紧地揽在胸前,策马向无定崖方向飞奔而去。
夜黑,无灯,唯有天上稀疏的星星所散发出来的那点薄光将前路照亮。
到了半山腰,我不敢再骑马前行,山路狭窄,又是黑夜,我真怕我和萧璧一个不小心连人带马全数滚下山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