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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碎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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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页
    “怎么了……”娇喘细细,无力地问着。

    “我不想做替身。”智狡伏在莹雪的胸前,闷闷地道。

    “傻瓜!”轻笑出声,绯红的娇躯散发着魔魅的邪美,屈臂半支起身子,左手捻着如肤色般温润的玉琉璃,右手微曲一点智狡的额头,薄嗔道,“这身子别人连一个手指也甭想碰到,白白便宜你了,居然还嫌……”

    柔柔春水在眼里晃荡着,满满得几乎溢出,完全从云端之上的姑射仙子堕为地狱嗜人的魇魔。

    “再来嘛……”主动勾过智狡的头项,凑上自己的唇印上深深一吻。

    再度沦陷,魂魄飘荡至九霄云外。

    炽情正盛,智狡欲待进一步占有身下的绝色……

    一道冰寒架上智狡的颈项。

    “放开他!”清冷的声音打消了智狡的色欲。

    “是你呀……”慵懒入耳的仍然是娇媚撩人的脆声。

    难道是熟人?颈中毫毛根根直竖。

    “起来!”那个声音再次命令智狡,有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不无遗憾的从玉雪般的身子上爬起,犹自恋栈着满身的暖浓余香。

    “皇兄,为何坏我好事?”是撒娇?是不满?抑或是……

    皇兄?首领他是……碍于利器加颈,不敢回头看一眼来人。

    “看看你这样子,真令朕痛心疾首!”亲眼目睹这一幕--沉痛!心痛!整副心神几乎震碎,肝肠寸断、目裂眦睚。

    一脸春意冶荡,嘴角含情似诉,但眼神逐渐清明。

    “那又如何?”从地上轻盈地站起,并无披衣遮体之意,纤手一挥,轻而易举地移开了架在智狡颈中的霜刃。“当初臣弟只是说过不娶妻室,可不曾说过不与男人欢好。”

    “你--”气得被噎住了。

    看见了--皇者衮黄,丰俊俨然,端华谨穆,不怒自威,智狡不觉自渐形秽起来。

    “他认为臣弟美得足以令他效死,所以臣弟就把身子给他。”故意偎进智狡怀中,在他颊边悄送一吻。

    “自甘下贱!不知自爱!”怒吼着,胸口在不停地翻腾。

    “自甘下贱?不知自爱?哈哈……”冰寒彻骨的目光盯住对面忿如狂狮的男人,旋而一阵狂笑,似风摆荷叶般乱颤,“总好过被你乱箭穿心!”

    “乱箭穿心?你在说什么?朕不明白。”被那种冷透的恨意惊得倒退数步,不解其意地问着。

    瞪视着眼前让自己又爱又恨的人,心中积压已久的愤怒猛地爆发:“为何禁军乱箭齐射,一心置我于死地?追杀得我好惨!梦珂替我挡箭身亡,死得好不值!”惨厉地悲嚎响遏行云,久久在群山间回荡不休,声声质问着负心人为何容不下他的一点痴念?

    “朕没有派人来杀你!”真是天大的冤枉!

    “那么请皇兄告诉我,宫中除了你之外还有谁有权任意调动禁军?”这是最无法反驳的问题。

    “不!不是朕!你要相信朕!真的不是朕!……”这莫须有的罪名无论如何也不能背负。

    杀璎?--那个自己掬捧手心、呵护犹恐不及的璎?身为唯我独尊的帝皇,纵然暴虐地屠尽天下人,宁死也不愿伤璎一丝一毫,因为自己深爱着他--再没有比此刻更清楚自己的心!

    “我可以相信,但死去的梦珂不会相信!”冷然的绝决,令人看了心底直冒寒气。

    “朕会查个水落石出。”不惜一切保证,只求他能回心转意。

    “算了,皇兄。”轻摇臻首,沧桑悲凉地叹息着,“无论是否你下旨的都不重要了,我已经心灰意冷。”

    “你是为了这家伙?”牙缝里崩出的妒意明显得让人一听便知。

    “是谁都无所谓,你从来就不曾将我放在心上。”低怆的声音隐含多少辛酸、多少自怜自弃。

    “不是的……”想否认却又迟疑着,不欲在第三者面前表露自己的心迹,只要璎一个人懂自己就成了。

    “其实从你大婚之日起,我就应该清醒了,这些年来我一直在自欺欺人。”泪光莹然,泫然欲泣,“如今梦醒了,我不想再回宫了。”

    “不要走,不要离开朕……”这下真的急了,毅然扔下帝皇的尊严,竟然哀鸣起来。

    “他没有你尊贵,但他不会总是当面残酷地告诉我:所有付出的一切感情,只因为我是弟弟。”

    是吗,自己真的伤透了他的心吗?手中的剑废然地垂向地面,眼圈一红,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我是很大逆不道,身为亲王却聚众作乱、打家劫舍、杀人越货,罪名罄竹难书,可是--”呶呶了下唇,极力不使眼泪落下,“我好恨好恨,如果不这般发泄,我铁定会疯掉的!哇……”在智狡怀中失声痛哭起来。

    “对、对不起,是朕忽略了你,朕只顾着自己却不曾你着想……”哽咽着,最使人眷恋的笑脸化为凄惨的雨容。

    “今生今世我不想再看见你了……”酸楚的话语打碎了曾抱有的梦想。

    “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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