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张松恩犹未改容,镇定问道。
"嘿嘿!"
那人从未见过钢刀架上颈项,仍端着官架不动的人。他不是应该屁滚尿流,哀告
求饶吗?
"在下奉命行事,要请大人走一趟阎王殿。"
"是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主使你行刺朝廷大臣?"
"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阎王会告诉你的。"
那人欲待动手----
"是呀,阎王也会告诉你----是谁杀了你的。"清脆笑语从他身后响起。
那人惊悚转身,只见灯火阑珊处,一人似笑非笑,俏然站立。
"阿璎。"张松恩急了,"你快走,他是会杀人的!"
璎恍若未闻,犹自对那人道:"你最好将刀放下,不然……"浅浅一笑,"我保
证人头先落地的人----是你!"
像是要印证璎的这番话,"呛啷"一声钢刀坠地,那人也软瘫在地。
"我每晚都在大人的灯油中添加了些酥骨散。"璎走到那人身边蹲下,好心解释
道:"除非服过解药,否则习武之人闻了会四肢酥软,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