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自己给卫青除去衣衫鞋袜,服侍他睡下,便急急到膳房去安排醒酒汤。
夜风将窗外的树叶吹得沙沙直响,门被轻轻推开。一阵强大的压力伴着浓烈的酒气由远而近,熟悉的感觉让卫青的身子猛地绷紧。
刘彻在榻上坐下,低头凝视醉梦中的卫青,屋子里没有灯,只有如水月色洒在卫青的身上。
刘彻缓缓伸出手指,抚摸上卫青的脸颊“今天是你在林子里吗?你什么都听见看见了吗?嗯?告诉朕。”见卫青睡得沉,毫无感觉,不由低低俯下身子,酒气喷洒在卫青静溢的脸上,语声呢喃,宛若梦呓“不论如何,你是朕的人,除非朕不要你,否则绝对不许离开,你明白吗?”
重重的吻落在了颈上,刘彻的双手已经扯开卫青的衣襟,卫青猛地想起自己左臂上的伤痕,心中顿时一惊,再也没法装睡,死命拉着自己的衣服不让刘彻把自己的上衣褪下来。刘彻今日也喝得不少,早就控制不住自己,见上衣褪不下拉,竟伸手想扯下他的亵裤。
卫青大急,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刘彻的手腕,急切想把刘彻从自己身上推下来。谁料刘彻此时占尽先机,左手被制,右手却搂住卫青的腰,将两人牢牢贴在一起,唇齿并用,在卫青的光裸的胸前留下一片淤紫。
卫青心知门外有侍卫巡逻,不敢闹出太大的声响,更不敢伤了刘彻,只得狠狠抵住刘彻的肩膀,刘彻顿时动不了分毫。两人相持了一刻,刘彻终于坚持不住,身子往床里一歪,竟然睡着了。
卫青支起身子细细观察刘彻,见他呼吸渐渐沉重,果然已经睡去,正想长出一口气,忽地发现,自己刚才竟然露出了个天大的破绽。如果自己不知道是刘彻,为什么不两脚把他踢下床?如果自己知道是刘彻,按照之前两人的关系又怎么会抵死拒绝?想着想着,不禁出了一身冷汗,现在唯一只有盼望刘彻真的醉得什么都记不得了。
他心里很清楚,一旦刘彻知道自己听到了他今天的话,难免不恼羞成怒,后果怎么样实在难说。
霍去病一手举着灯台一手端着醒酒汤进屋时,见卫青正坐在床榻边穿衣物,身后的床帐被放了下来。
“舅舅,你怎么起来了?”
“唔,我好多了,我们到你房里睡吧!”
“那你先喝了这碗醒酒汤。”卫青挨不过他,端起碗一饮而尽。
“走吧!”
卫青把双手枕在脑后,直直望着黑压压的帐顶,有些事情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而且他心里很清楚,就算他想放下,刘彻也不一定愿意放过他,只要刘彻一天不厌倦,自己就永远也休想离开。
心中涌起一股浓浓的情绪,却不知是在感伤命运的作弄,还是在嘲笑自己的自作多情。
一夜无眠,直到天际现出曙色,才终于熬不住沉沉睡去。
听到身边的呼吸渐渐平稳,霍去病缓缓睁开眼睛。舅舅没有告诉他为什么要到自己的房间里来睡,也没说他的床榻上是谁,但自己进屋时不是明明看见躲在树下的王顺了吗?伸出手拉开舅舅的领口,一片刺目的淤紫痕迹立刻映如眼帘,这些痕迹自己扶舅舅回房是没有的,难道皇帝打了舅舅?可是他为什么要打舅舅?
霍去病翻过身去,搂住卫青宽阔的胸膛,将下巴放在他的肩头,微微合上双目。
回归
虽然万般不愿,卫青的假期还是结束了。
刘彻不让他回军中,而是叫他从今天开始象过去一样上朝。
站在朝堂上,卫青感到大为习惯,不是因为已经很久没有上过朝,而是因为他现在居然站在了武官的前列,看着后位者恭敬的眼神,卫青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
刘彻在朝堂上宣布了几项新的人事安排。苏建带兵驻守河朔,张次公统领北军,全面负责北军事务,李息被任命为九卿之一的大行。
朝臣们皆暗自猜测,心想李息做了九卿,那么卫青这下一定会更进一步。不料刘彻却宣布将分散在各个衙署的太尉事务权限收拢起来,由内朝统管,接着命卫青回到内朝,负责内朝事务。
众人一头雾水,这样一来,负责内朝事务等于说是把太尉的权限和一部分的相权以及重大决策权全部握在了手中,实权大得惊人,但从名分上来说,车骑将军还是九卿级将军。
这一点刘彻自然有自己的想法。
虽然卫青有着主理内朝的经历,但那个时候内朝的各项制度没有现在完善,卫青的地位也不高,处理事情的方式和权力范围都受到很大限制。
而现在,他要交付给卫青的责任已经大大增加,他需要重新观察他,他更要让他凭着自己的实力一步步走到自己希望的位置,成为自己的臂膀和助力,只有这样,卫青的地位才能牢固,自己获得的助力也才能踏实。
毕竟,卫青不仅是大汉最杰出的将军,还是自己身边最信任的人。任用他理着内朝,一方面图个用着顺手,另一方面也符合现在以军事为第一要务的国家大政。
回到内朝等于回到了刘彻身边,每日主要工作是给侍中、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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