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还是禁不住一阵担心。
“陛下,臣去找找去病。”待刘彻一点头,便调转马头,循着原路上霍去病的蹄印而去。
不多时,遇到几名卫士,一问才知道霍去病跟着追猎物跑岔了路,好在不久就遇到了公孙贺,现已经跟他们去了,卫青这才放下心来。
伤情
正值暮春时节,上林花正好,时有受惊的野兽在林间一闪而过。
卫青放了马缰,任由乌云盖雪漫无目的地在林间穿行,微风吹来,路边枝叶摇曳,不时拂在脸上,麻痒麻痒的,山花的香气和着那风送入鼻中,卫青的心情不由得轻松了起来。
耳边传来潺潺水声,循声而去,原来是林间的一条小溪。溪水清亮澄澈,欢快流淌,遇到矗立的石头也不闪避,一头撞上,顿时飞珠溅玉。
溪旁有一条兽径,比起树木茂密的林间来更加适合走马。反正现在也找不到刘彻去了哪里,索性放任自己享受起这少有的悠闲,沿着溪流向上游慢慢行去。
水流渐渐急起来,山势也越来越高,浓浓的翠色间,隐隐透出一片嫣红。
卫青忽然觉得眼前的景物似曾相识,不由下马。
海棠如火般绽放,巨大的树干下,厚厚的碧草地毯象一张绿色的地毯,踩在脚下无比柔软舒服。花瓣飘落在草地上,星星点点,更如在绿色的地毯上绣着的花朵。
卫青顿时全身通红。这里不就是当年自己第一次交给刘彻的地方吗?那个时候,刘彻为了救自己肩膀受了伤,当天晚上没法回去,两人露宿在这里。回想起当时,每一个细节都还那么清晰,那夜的花如今时这般灿烂,风亦如今时这般温柔。
想着想着,卫青不禁大窘,心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急忙转身便走,想从来路赶紧回去。正要上马,忽见溪间一个半人高的浅潭里伏着一只乌龟,这本没有什么,只是那乌龟背上竟似乎闪耀着一道金光。
卫青毕竟是年青人,大觉好奇,看看左右无人,心知这里本就人迹罕至,便除去衣衫跃入潭中,深吸口气,正欲潜下水去,但听耳际传来一阵马蹄声,那蹄声由远而近,转瞬便似乎到了面前。
卫青大骇,暗叫“不好”,赶紧爬上岸,抓起衣服飞快躲到大树后。
马蹄声到了附近忽然停下了。
“下去,就是这里。”居然是刘彻的声音,紧接着是下马的声音。
“陛下到这里来做什么?”卫青心中虽满是疑惑却不敢出去,从蹄声和刘彻的语气,他听得出来,很明显现在不是一个人。
“把衣服脱了,躺下。”刘彻的语声急促,卫青熟悉他的这种语调,正是情动至极时才会有的。
一阵盔甲散落的声音和衣衫的窸窣声,不一会,刘彻粗重的喘息夹扎着浅浅的呻吟便响了起来,伴随着的还有淫、靡的肉、体撞击声。
“啊……啊……陛下,陛下。”那声音是今天刚刚见过的韩说。
卫青的心象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捏住,钝痛和麻木阵阵袭来,转眼传遍全身。
草地上,刘彻一声低吼,趴在了韩说身上。韩说用自己的衣服给刘彻简单清理了身体,起身服侍刘彻穿衣。
“陛下,臣爱陛下。”韩说的声音中尽是热情和羞怯。
刘彻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片刻后才大笑道“韩说啊,你跟朕说这些是不是嫌朕的赏赐太少了?”
韩说大急,脸刹那间通红“臣不是这个意思,陛下给臣的赏赐何止千金,臣这是说的真心话。”
刘彻一边摇头一边拍着韩说的脸道“朕还真拿你们这些人没办法,你们脑袋里想都在想些什么呢?什么爱不爱的,在朕眼里,女人都是生育工具,男人都是玩物,没有谁是特别的。”
“可是……可是,陛下,你不是说过喜欢韩说喜欢到心尖里了么?”韩说的声音里满是委屈。
刘彻沉下脸“床笫间的话无非是增添点乐趣,你要当真,还挂在嘴上说就不好了。”
韩说见他忽然变脸,吓得脸色顿时由红变白,再不敢说一句话。
刘彻见他的样子,放柔了声音道“好了,不要闹了,朕自然会宠着你的,莫要胡思乱想了。”见他还是一脸惊赫,叹了口气拉起他的手道“说儿啊,你说朕该怎么宠你呢?”说罢语气一停“对了,是朕疏忽了,你跟朕也这么久了,还在期门当一个普通骑郎,朕明天就下旨封你做郎官,过段时间有机会朕再给你安排个太中大夫、侍中什么的,你就可以进内朝了。”
正说着,一声似有似无的马的响鼻声从林间传来,刘彻几步冲到溪边,只见一条黑色的影子一晃便进到了林中,再也看不见踪影,溪边的大石头上,一滩半干的水迹。
刘彻半眯起眼睛“韩说,你刚才听到马声了吗?”
韩说惊魂未定,哪里注意得了周围的情况,不禁茫然地摇了摇头。
刘彻对着那黑影闪没的方向没有说话,脸色阴沉,半晌才转身上马。
韩说再不敢说什么,跟着刘彻离开。
卫青背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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