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周岁。”半夏开始回想周岁宴的时候发生了什么。突然一拍手,道:“啊,我想起来了。是不是把五兵佩当作兵器给玦哥儿的那位夫人?”
半夏这么一说,程玦也想起来了。当时他还觉得那位夫人一直帮他说话有些疑惑,现在这么一想,一切都明白了。
“那你们今天是怎么遇上的啊?”半夏好奇的问。
“我赶到衙门去办户籍,刚好常大人在那儿办差。一听我说的事情就知道是玦哥儿你,然后就跟着我过来了。”吴氏也没想到这么巧。
“你们下午都干什么了?”吴氏一边把晚饭摆到桌子上一边问。
“打扫了几间屋子,咱们先住下。下午还有几个村民过来串门,估计现在青山书院的出资人的儿子来村里定居这事已经传开了。”
“那咱们明天起早回趟京城,买点糕点糖块什么的,挨家分点,也算咱们和村里打过招呼了。”吴氏乐呵呵的说:“我问过村长了,这个村子只有三十四户人家。咱们买糕点,估计也就三两银子顶天了。”
“行。”这可是与村里打关系的好时机,这笔钱可不能含糊:“吴姨,明天你就拿我那些银子去买,可不能再花你自己的了。”看吴氏要反驳,程玦赶紧开口:“一定要花我的。你们不也说了嘛,我这些家产什么都不做也够一辈子了。现在花点也不算什么嘛!”
三人亲亲热热吃完了,早早就都睡了,只等明天一早进京城!
第二天城门刚开的时候三人就进了城,没有去买糕点而是直奔程玦手上的几个铺子。
程家给了程玦一个鸿升街的小铺子,是一个卖胭脂水粉的小店。因程玦只有房契而没有店里伙计的卖身契,程玦便直接把店给租出去,原先那些属于二太太还有老太太的伙计全让他给撵走了。今天这一大早就是来与新租客签协议的日子。在中人的见证下,双方签了一份租期三年的协议,因店面太小,所以每年租金五十两。还有一个三进的院子,程玦也给租了出去。也是三年,每年租金一百五十两。
剩下的就是忠勇侯府那十几张房契了。程玦看了一下,里面有铺子五个,都是在最热闹的几条街上。经营的东西也是五花八门,酒楼当铺什么都有。可是同样,程玦也只有房契。
“吴姨,半夏,咱们先去这个酒楼吧。”程玦拿出其中一张房契。因离得不远,仅隔了两条街,三人到的时候才过了一盏茶的时间。
门口伙计看有人上门,满脸堆笑的迎上来:“哟,几位客官,里面请!”
“不用了。不知你们老板可在?”半夏问道。
“这……”那伙计眼睛转了几下。
“我们找老板有事情,说几句话就走。”
“那几位稍等,我去叫掌柜的。”那伙计一溜烟儿的跑了。
没一会儿,过来一个让人看着就喜庆的富态中年男子:“在下姓钱,是本店的掌柜。不知几位有何事?”
“你是老板?”
“几位说笑了。在下只是东家雇的掌柜,算不得老板。”那男子话锋一转:“不过,老板不在,在下却也能做几分主。”
“这样啊。”半夏看了他一眼:“那不知钱掌柜可知道这个?”说着把房契递了过去。
“几位等一下,我去去就来。”那掌柜一看见房契就变了脸色,匆匆往后院走去。
没多久,又走了回来。冲几人行礼道:“几位,东家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