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任他将自己的湿发撩出大麾,秭归偏头看着那团观音土,目光始终不离。
“尝起来很像糯米,就是带了点土腥。”
湿发上的手顿了下,上官徐徐看向眼前人。
“这个很能抵饱的,就是排不出来,很多人熬不住饿便吃了,结果肚子越胀越大,最后都死了。如果不是遇到师父和师兄,我大概也会这样吧。”
秀眸里藏抹哀伤,仿佛冬夜里的月亮。
“铜板大侠,铜板大侠,我原以为自己救了那个孩子,却没想我救得了他一次,却救不了第二次。其实我也知道,就算我救了他第二次又怎样,只要这世道不变,就有不及援手的那一天。可即便明白,心却依旧静不下来。”
看了一眼被她捏得不成形的粘土,上官眼中满是怜惜。“傻瓜。”
“嗯,是个傻瓜。”她点头应道。
他该为她终于愿将心事透露给自己而高兴,还是该为她沮丧的心情而叹息?
这样复杂的心思他从未经历过,此时也不打算穷究。
伸手拖住她的腰肢,他将余秭归抱进窗里。
“现在你可以做一件事。”凝着她略显苍白的秀颜,上官轻道。
她抬起头,又垂下,脚步微微上前。终于放松了抿了许久的唇线,埋首于他的胸前。
“傻瓜。”
将她护在怀里,上官意轻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