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江湖中闯出名堂的人，有几个不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可越是这样，他们越怕输，他们坐拥得来不易的成果，直到有一天被人打败，直至无法接受事实而落得各种各样的下场。说他们自信也好，自大也罢，总之，输才是他们唯一不能认同的结果，是最不能接受的现实，对于这一点，季尧感同身受。
录像结束，高亚豪关掉了电视，询问道：“季尧，觉着季万弘是那种输不起的人吗？”
“或许是，又或许不是。”季尧仰面躺在床上，微眯着眼睛说：“我们没有在场，实在没有猜测的余地。”季尧转过头，看着高亚豪说：“是不是在的印象里，季万弘是那种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高亚豪想了想，“介意我实话实说吗？”
“我不会介意的，说就是了。”
高亚豪叹了口气，“我听说季万弘和妈妈的感情很深厚，我说的是当年。”高亚豪再次叹了口气，“季万弘为了和历家搭上关系放弃了和妈妈的感情，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季尧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还真会举例子，不过有一点说错了。”
“我哪里说错了？”
季尧冷笑道：“他这叫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是拿得起放得下。”
高亚豪笑了，“我发现了，不管我说季家什么话，都能平静对待，看来是真的对季家没有什么感情啊。”高亚豪觉着自己的话有些欠妥当，急忙又补了一句，“我是指和季万弘之间。”高亚豪转过身，正面对着季尧说：“我很少听到叫他爸爸。”
季尧微笑道：“我当着他的面叫爸爸，出来就不叫了。”季尧褪去笑意，注视着高亚豪说：“其实，我对谁都没有过多的感情，包括我妈，我姐，还有刘夏来。”说完，季尧自嘲似的笑了笑，“是不是很没人情味？”季尧回想从来到这里以后，对待每一个人都没有过多的情绪波澜，由此可见，他还真是个没什么人情味的人。
“真这么想自己吗？”高亚豪反问道。
季尧坚定的点了点头，“嗯，我一直都这么觉着。”
“可我见到的季尧不是这样的。”
季尧扑哧笑了，“见到的季尧是什么样的。”
高亚豪歪着头，痞笑道：“我见到的季尧是个情绪丰富，表情多变的人，该从的聪明的时候聪明，该愚蠢的时候愚蠢，并且……”高亚豪侧身躺下，右手撑着脑袋笑着说：“对待不同人时眼神中的情绪也时不同的，比如，说起妈妈的时候，的眼神中会有怜悯和哀愁，说起姐时，的眼神里有佩服和依赖，至于那个刘夏来吗，是真的把他当哥们儿了，这一点毋庸置疑。”
季尧诧异道：“这都是观察到的？”
“对。”高亚豪十分肯定，“所以说，不是没有人情味，而是不善于表达而已，我说的对吗？”
季尧犹豫片刻，摇了摇头说：“我自己也不知道。”季尧换了个姿势，面朝高亚豪问道：“既然观察的这么仔细，那倒是说说，我每次面对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哟，这可有的说了。”高亚豪洋洋得意道：“每次看我，表面上看起来很烦，其实呢，很愿意听我说话……”高亚豪往季尧身边凑了凑，低声道：“很愿意和我接触，很愿意我和我走的近一些，我说的对吗？”
季尧恶心的直咧嘴，“高亚豪，真是恶心死个人。”说完，季尧忍不住笑了起来。
高亚豪同样是笑着的，“咱们言归正传，季万弘出事儿，要不要回去？”
“回去，必须回去。”
“好，那我们明天就回去。”
季尧叹了口气，“本来还想着和迪玛过招的，现在看来是不行了，不过……”季尧斜眼看着高亚豪说：“有没有发觉，迪玛身上有一股奇特的香味。”
“有吗？”高亚豪仔细回想，“如果有就是香水吧？”
季尧疑惑道：“我觉着不是。”
“那又怎么了，香就香呗，管她干嘛，难道喜欢她身上的香味？”高亚豪痞笑道。
季尧白了他一眼，“我和说正事儿呢，最好让林森去查一查迪玛身上的香味是哪里来的，下次和迪玛过招，我觉着用得上。”
“真的假的？香味还能对打麻将有帮助？”
季尧点点头，“迪玛既然是雀神，那么她一定懂得落汗，如果她身上的香味常年都是这一种，那么她必然会用这种味道来对麻将落汗。”
“落汗我听说过，只不过……真的能办到？”
“为什么办不到？”季尧翻身坐了起来，从桌上拿起高亚豪的金质打火机摸了几下，随后丢给了高亚豪，“闻闻看，能闻出味道吗？”
高亚豪拿起打火机，凑到鼻子跟前仔细闻着，“没有啊。”
季尧叹了口气，“闻闻我的手，什么味道。”季尧把手伸了过去，“仔细认真的闻。”
高亚豪伸手握住季尧的手，下流道：“季尧，该不会是故意的吧？”高亚豪捏了捏季尧的手，痞笑道：“真软。”
“软个头，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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