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吕布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是转而道:“我们再试一试,毕竟刚才佯攻。”
高顺想劝诫,后来又一想,自己确实没有什么其他的好办法,只好点点头道:“嗯。”
晋阳一城,就能捆住自己?吕布摇摇头,并州是自己的老家,自己是从晋阳走出去的人,要不当初归顺袁绍,自己请求,驻守壶关,自己曾在此地斩杀匈奴兵卒无数,就是张纯、张举之乱,也不曾动摇,甚至自己在此地建立了自己的陷阵,陷阵也是那个时候成名与天下的。
这是自己的家乡。
但是却没有一丝归乡,应有的掌声和鲜花,剩下的也不过是身旁陷阵卒的迷茫,晋阳本地的民众的憎恶,这片天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
“不,我吕奉先一定要成功拿下晋阳,夺取并州。”不知怎地,吕布气势以升,豪迈的举手相告,似乎在同老天呐喊,也像是在宣告,这并州、晋阳,我吕布回来了。
“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来。”高顺附和道。
并州铁骑,陷阵死士,都是从并州组建的,当时横扫大漠,就连匈奴人也惧怕不已,自己这些人就是从这里走出去,即便当年没有受到本地民众的支持。今天的情况有过之而无不及,只要运用得当,高顺相信,吕布能成功的取下晋阳,然后占据并州,之后,然后,再后,就夺取整个天下,还这个天下的光明。
高顺是这样想的,张辽也是这样想的。
不过吕布是不是这么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大汉衰退,黄巾已灭,群雄四起,有野心的人绝对不会偏安一隅。
……
有野心的当然不会偏安一隅,当初的公孙瓒、公孙度,北地这些枭雄不管他们之意是为何,但是少帝刘辨确确实实的平定了他们的叛乱。不论代价如何,他们都没有实现他的野心。
现在的黄忠,包扎着自己的肩背,但是他并没有在自己的府邸去办此事,反而在晋阳城上时刻戒备着吕布的动静,即便受伤也是如此。
他的箭在,就是整个晋阳城的军心。
“公与先生好计谋,斜谷一把火,烧的颜良文丑两人数千精锐。”黄忠谈下风声的看着自己面前的战事。
“呵。”沮授心叹,大军压境,黄忠竟然能做到面不改色,以前一直不信,如今自己却是已经见到了大汉第一将军的本色,不是寻常人能够拥有的。
“公与先生笑什么,难道……公与先生也以为吕布不足为患?”黄忠问道。
“呵呵。我笑将军谦让,竟让授能独居此功。”沮授进而说道:“此一役之胜在于将军勇武又有智慧,斩杀颜良,吸引文丑来此,让其大军,首尾不能相顾,故此才有授这一把火。”
闻此,黄忠淡淡一笑,这一仗根本就没有付出什么代价那是假话,就连自己身上的伤口都是颜良和文丑所赐,自己已经支撑不起,自己放纵的杀戮了。
“你们就不要在谦虚了。”荀彧走到近前道:“你们看,这是陛下的飞鸽传书。”
“哦?”闻听荀彧之言,黄忠和沮授同时一惊,慌忙的走到近前问道:“陛下来信怎么说?”
“陛下让我们据守晋阳,示弱,示强,吸引吕布大军。”
“示弱示强?”黄忠沉吟片刻道:“这道好把握,只不过就怕吕布能察觉出来。”
“嗯。”沮授也点点头道:“吕布虽然鲁莽,但行军经验老道,咱们如此,他定然会有所察觉,只怕到时候我们使计不成,反被他看出来。”
“呃。”荀彧知道他们口中的吕布不假,别看吕布每一次做事都是蠢不可及,那是因为目的不同,又每每失败,被人误解,但是眼下吕布已经没有负担,如果自己这行人使诈,吕布定会察觉。
“那怎么办?”黄忠回头问向荀彧。
“陛下要咱们拖住的不仅仅是吕布,要示强就是在诱使冀州袁绍发兵,引蛇出洞,再有各路大军借机偷袭邺城,所以这里要强要弱。而吕布非是常人,我们只有打破常规理解。”
“打破常规?”沮授和黄忠转回头问道。
“怎么打破?”
“不安常理出牌,只要晋阳不破,袁绍大军一日不来,我们就如此演下去。”荀彧估量着晋阳城里的粮食供给都差不多,隧开口道。
“嗯。”沮授点点头道:“也只有如此了。”
“看来咱们是把晋阳的命运丢给袁绍这厮了。”黄忠摇摇头,闹了半天,自己这一仗打的没劲,袁绍那里才是真正的决战之地。
“呵呵。”荀彧笑笑,看向二人道:“也许两位不熟悉此事,但是彧却有一子侄荀攸尚在袁绍身边为谋。”
“哦?”两人大惊失色道:“那我们可不是更危险?”
“放心,他是我们的人。”荀彧谈笑自若道。
“哦。”两人相视
一眼,深沉的回应道:“比之先生如何?”
“我说不相上下,但是他总是自认为比彧强上许多。”荀彧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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