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看他怎么了。”随着华旉练习五禽戏的孩童正是昨日那个倔强的孩童,看见刘辨痛苦的伏地,担忧的说道。
“无妨。”华旉浅浅的一笑,走到刘辨的近前,随口的说道:“不是说过,切不可再生郁闷之气吗?”
“在下受教了。”刘辨脸色不好,语很慢的回道。
“切忌,少行房事。”华旉在刘辨耳畔轻轻的嘱咐道。
刘辨一愣,看华旉那副为老不尊的样子,明了昨日的事,华旉已经看了出来,不愧为神医。中医到什么时候都是博大精深的。“先生,难道还要忌美色?”刘辨初尝滋味,一时让他不能行房事,当真是难为人。
“拿到不用,一月三五次即可。”华旉理解地回道。
“哦。”刘辨轻轻的点了点头。
倒是一旁的孩童耳朵聪敏,转向二人问道:“先生,什么叫做不能行房事啊?”话罢,小眼睛一眨一眨的,嘴角分明挂着一丝邪邪的笑意。
恰巧被从船舱出来的来莺儿听见,脸蛋一红,娇羞的抱紧怀内的衣物,匆匆地闪出。
刘辨笑了笑,无奈的看了看那个孩子。突然有了一个感觉,这个孩子怎么……怎么那么像刘协呢?对啊!自己逃了出来,那么刘协呢?刘协呢?刘辨神色慌张的呆住,也不理华佗同那孩子了,急匆匆的转身去寻找王越。自己这一趟怎么逃出来自己都不知道,那些追随自己的兄弟们都哪去了,都去了吗?因为心中焦急,海上风大,甲板波动也很大,刘辨脚步匆匆,反倒是有些跄踉,几次欲跌倒在地。
华旉身旁的孩童想要去帮刘辨一把,却被华旉拦住。抬头凝视,只见华旉满心担忧的望着刘辨,语很慢的说道:“这孩子,还是不能放开心中之事啊!”
孩童瞪着双目,闪闪的看着离去的刘辨,心中低吟,究竟是什么事让他如此的失常呢?
甲板之上,船舱之后。
同样是满脸的严肃的王越轻轻的抚着自己的肩胛。华佗的话在自己的耳边萦绕不去。
……
“三两年内,先生这支右臂不能再习武了,倘若……”
“倘若什么?”王越一脸痛苦的追问。
“可能终生再也席不得武了。”华旉无奈的摇了摇头,虽然用了可能,可是华旉脸上的表情分明是肯定。
……
王越虽然嘴上不信华旉此言,可是自己的伤,自己最清楚,这只右臂或许真的不能再用剑了。难道就此就要封剑归隐吗?不,不。王越眼含热泪,痛苦的摇了摇头,自己倘若真的归隐了,那么天子谁来保护?自己怎么能愧对天子知遇之恩呢?
“王师。王师。”
王越出奇的没有听见身后的呼唤声。依旧面朝大海,思索着自己该怎么办?自己该当如何进退。
“王师。王师。”刘辨把扶着船围,呼唤着失神的王越。
“哦!”待到刘辨走到近前的时候,王越才回过神来,急忙的半跪道:“陛下。”
“哎?王师,这里只有辛言,再无天子。”刘辨看了看四围并没有人在一侧观瞧,轻轻的扶起王越,叹息道。
“是。公子。”一脸刚毅的王越痛快的回道。
“王师,朕想问……”刘辨现今日的王越似乎有些不对头,到底是哪里自己也说不清楚,看来自己还要多多关心心腹才好。
“陛……公子想知道什么?”王越一时改嘴,尚不太习惯。
“朕,哦不,我的弟弟刘协怎么样了?”刘辨关心的问道。
“臣找到陛下的时候,并没有现陈留王的踪迹。”王越显得很沮丧,对于刘协,自己无能为力。
“尸……体,也没有看到吗?”刘辨已经失去了一个名义上的亲人何太后,倘若刘协也去了,那自己也就真的孤家寡人了。所以刘辨显得很担心。
“没有。”王越摇了摇头。
“那还好。”刘辨欣慰的叹息道。
“嗯?”王越不明。
刘辨也不想解释。如果没有看见尸体那么说刘协还有活着的可能性,也许会被董卓挟持,也许会被门阀士族护送而出,也许让曹操劫走,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因为自己一去,这个汉室已无血脉,得到刘协的各路诸侯不至于杀了他,反而会利用他,重塑汉室,不过就只怕,嘉德殿一役,董卓怒极,自己真的代汉自立。如果要是那样,事情就出自己的想象了,谁曾想嘉德殿一役那么惨烈,九百一十六个人啊!九百一六十个好儿郎啊!每每想到这里,刘辨都会湿红眼眶,那是一种深深的自责,如果不是自己,恐怕这些人不会惨死。语气有些失常的问道:“那么,徐荣、麴义、典韦、许褚他们几个人呢?那九百一十六个好儿郎呢?”刘辨激动的握住王越的双手问道。
“都没了。都没了。”王越喃喃道。
“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怎么会这样?”刘辨不敢相信的否决道。典韦、许褚那是什么人,怎么会没了呢?即便吕布无人能挡,可是从吕布手下逃走总不会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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