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别奇边看著其他助手在照料那位狙击手,边问老头子。
「他怎麽样?」语气相当的冷淡,却被老头狠狠的按了他伤口一下时啧了口。江别奇想把手抽回来,老头硬抓住他不让他得逞,顺便敲了他头一下。
「死不了。麻醉药快退了,你等等。」老头把江别奇包扎好的手臂放下,他乖乖的等著老头处理完。旁边的架子上摆著从那人身上取下的子弹,三发,没有打中要害却足够让他失血过多而死。
江别奇等老头的人都撤走後,走过去那人的身边翻了翻他的衣服。随後,他在他口袋里找到了一只耳环,红的很艳丽。江别奇把那只耳环收起後又在他身上继续翻找,找出了几个弹匣,他把它扔到一边後,又走进看著他,那个人早就睁开眼睛,双手因为被鍊子绑著无法大动作,嘴唇透著惨澹的白,却强硬的抿著,那双眼睛相当漂亮且倔强。
「谁派你来的?」江别奇冷冷的问,不问到答案是不会让他轻易的死的。江别奇勾起有些许冷笑的嘴唇,看著那人依旧不回答的双眼,浑身的杀气重的可怕。
「你应该也知道如果不说你会多惨吧?」江别奇无所谓的提醒他,那里有的是东西来折磨一个人,直到他肯回答为止。
「每行有每行的规矩,是我失败,要干就快干,废话这麽多干麻!」青年一附视死如归样的闭上双眼,让江别奇本来想讲出的那句老梗话咽了下去,转而露出冰冷的笑意。
他不发一语的走到某个柜子,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针筒,缓缓的走了过去,嘴边带著残酷的笑。他不是很喜欢用暴力让人屈服,况且这类的人用暴力只是浪费时间,有更方便、更有效的方法。
江别奇在青年的瞪视下,走到了他面前,稍微压了压针筒,然後往抓住他手臂注射进去。青年握紧了拳头却抽不回手,他眼看著那只针筒缓缓的让液体注射到他身体。
江别奇看著他略显恐慌的眼睛,对著他轻笑。
「怕了?哼。好好休息吧。晚上我再过来。」江别奇对他说完又走了出去。他注射的液体不是别的,就是毒品。每天少量的毒品让他上瘾後,在心神崩溃的边缘,有什麽人能挡著住理智?
想伤害龙子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江别奇的双眼因为残虐又被染的清亮,原本被隐藏住的个性在此时整个跳出来,又是为了龙子。
江别奇出了暗室後,走到了正坐在沙发上的龙子身後。龙子拿著咖啡喝著,听著江别奇的脚步声停下後,他开口。
「人怎麽样?」龙子头也不回的道。
「在掌控中。」江别奇垂下头应了一句。
在和龙子谈话的几位老大看到江别奇走进来都没说话,几个人面面相觑,然後对龙子说。
「他是谁?」几个人看著江别奇冷淡的面容,身上对著青年的杀气早就消失。
「保镳。」龙子掀起温和的笑说著。
「那个保镳?」其中一位暧昧的笑了笑,江别奇没有理会那人暗示的语调,安安静静的待在龙子旁边。
青年在江乬奇每天两次的注射下,开始变的期待他的出现,青年自己应该也知道江别奇为他注射的是什麽,却控制不住的想要,这就是毒品的成瘾性,人类抵不过的可怕。
终於在一个礼拜後,江别奇断了吗啡的注射,这天,他很安静的坐在青年的面前。看著他的毒瘾发作,痛不欲生的样子。
青年因长期以来的毒品注射下,早就已经对吗啡产生了毒瘾。江别奇不急著要问他,反而看著他如何在毒品的效用过去後,产生的剧痛而紧绷身体的样子。青年双手拉扯的铁鍊,脚也不住的乱动。
「啊!」青年额上开始出现虚汗,像是为了忍痛而浮现的又像是因为毒瘾的关系。江别奇依旧很有耐性的等著对方失控。
「啊啊啊啊--」整个室内充满著青年的喘息和铁鍊的拉扯声,最後青年控制不住的哭喊。
「给我--给我!!」江别奇不说话,只是淡淡的笑著。他随手点起一根烟,然後慢慢的抽著。丝毫不理青年的吼叫,两个人的对比相当强烈。青年充满血丝的眼睛和江别奇閒适的模样产生了落差。
「不要。」江别奇不理会青年,又走了出去把暗门关上,将青年的吼叫声阻挡住。
「我告诉你!我告诉你!」在门阖上的瞬间,青年说了这麽一句。
江别奇愉快的再度拉开门,朝著青年狼狈的模样走近。
「谁派你来的?」江别奇的鼻息靠近青年的脸,「是老爷。」江别奇听了揍了他腹部一拳,冷声的笑说。
「你还敢开玩笑?!」江别奇用力的按压住青年的伤口,青年痛的拉紧手,咬牙切齿的模样和刚刚求人的态度有著天壤之别。
青年嘲讽似的笑了起来,说了一句。
「时间到了。」之後室内的电瞬间断掉,江别奇被人从脑後直接劈了一记手刀,在黑暗中看不清楚来人的脸,江别奇就这样倒下。江别奇昏倒前脑袋想的只有两个字,
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