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时,杜雷亭才真正看清楚偷袭者的面目。那是一个尚未成年的稚嫩少年,清秀雪白的俊脸上隐隐透着与年龄不相称的阴郁和淡漠。
“阿棋。。。是你!”认出少年的杜雷亭震惊得张大了嘴巴。
阿棋却只是面无表情的静静望着他,仿佛从来没见过他一般。
此时南宫望从容的走了过来。脸上挂着得意至极的奸笑。
精明老练的杜雷亭一下子明白了怎么回事,忍不住怒视着南宫望喝道:“南宫望,你居然勾结慕容世家来对付我们!你这个叛徒!”
南宫望根本不理会他的愤怒,断然对阿棋下令道:“阿棋,杀了他!”
阿棋剑尖颤动,欲刺又不刺,竟然犹豫起来。
杜雷亭一看尚有生机,脑中急转,忽然大喝道:“阿棋,少爷传你六合天异神功又放你自由,你怎么还忍心与他为难呢!”
阿棋一怔,愕然道:“胡说!南宫星什么时候传过我武功!”
“那你这一身高深武功又是从何而来?”杜雷亭情急之下只能与他胡搅蛮缠了。
“我。。。”阿棋思及修练玄欲神功的种种不堪耻辱,不禁黯然低下了头。这一来手中长剑的威慑力也消了大半。杜雷亭知道机不可失,迅速侧身一跃,撞破木窗向楼下街道跳去。
这一下大变故让阿棋猛然回过神来,连忙紧随其后也跃上玄窗。
那杜雷亭狡诈善谋,一落地马上抓起一名女子用力的向阿棋扔了过来。这名女子尖叫着就向身在二楼窗口的阿棋飞速撞来,此时只要阿棋用剑一拨,或是侧身一闪就能避过这个障碍,继续追赶杜雷亭。
但这样一来那名女子却会自高空坠下摔成重伤。素来心善的阿棋又怎能忍心袖手不管呢!于是他只好先行接住这名女子,再抱着她自酒馆二楼飘然落下,轻轻放在地上。这一番耽搁,杜雷亭早已跑得不见踪影了。
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侥幸获救的女子哭哭啼啼的千恩万谢着,一边还用眼角不停的偷瞄俊俏的执剑少年。
呆立当地的阿棋却充耳不闻。他心中暗暗思忖着:如果刚才杜雷亭没有逃,他会一剑杀了他吗?从未杀过人的他可能还是会下不了手的。
南宫望也从酒馆二楼一跃而下,气急败坏的对他喝斥道:“都怪你手软,居然让他跑掉了!他回去一向南宫星禀告,南宫星就会对我们有所提防了!”
阿棋不屑的望着南宫望,心中有些好笑。这个南宫家的叛徒一下子暴露了身份,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按照南宫望的计划,他们下一步马上要赶去平城。五大高手之一的杨顺是平城凤鸣山庄庄主凤铎的师弟,凤铎正在给儿子张罗办喜事,身为师弟的杨顺当然要去捧场了。
杨顺是南宫山庄五大高手里武功最强的一位,若是能把他除去,那就无异于削去了南宫星的左膀右臂!
南宫望和阿棋昼夜兼程,一路快马加鞭两天后就来到了平城。
舒适豪华的客栈里,有专门为有钱客人准备的单间温泉浴池。阿棋放松的把自己浸泡在滚热的泉水里。连续两天的奔波劳累并未让他感觉如何疲惫,但风尘仆仆却让他觉得脏极了。有时候他也奇怪,本已污秽不堪的自己怎么还会嫌脏呢!
忽然下腹处莫名的涌上一种灼热的感觉,阿棋猛然记起,今天距离第一次服解药已是第三天了,紫滕罗的毒性开始发作了。
正在此时门扉轻响,南宫望推门走了进来。脱去衣衫,悠然自得的缓缓没入清澈的泉水中。
“我要解药,今天是第三天了。” 缩在巨大浴池一角的阿棋呼吸已开始急促起来。
南宫望诡异的笑了笑,忽然亲怩的靠了过来,魁伟健壮的成熟男性身躯轻轻贴上了阿棋青涩幼小的少年身躯。
“听说紫滕罗毒性发作时,会欲火高涨不能自己。”南宫望粗糙的大手放肆的伸向了阿棋的两腿之间。
烦恶欲吐的感觉立时袭上阿棋的心头,他很想反抗,但紫滕罗毒性发作时浑身酸软,功力尽失,他连抬一下手臂都很困难。
南宫望淫笑着反而更过分的揽住了他的细腰。
肆虐在两腿间的魔爪越来越猖狂了。
“公子,阿棋已是阉人。。。再不会有什么感觉了。快把解药给我吧。。。”阿棋连说话都费力起来,愈燃愈烈的欲火只会让无处发泄的身体生不如死。
“我的小可爱着什么急啊!先让我尝尝这被欲火烧热的身躯吧!”南宫望高挺的分身抵在了阿棋细嫩的后穴上。
“公子。。。只要你把解药给我。。。你让我怎么做都行。。。”恐慌不已的阿棋忍不住发出了妥协的哀求。
但那个卑劣的男人对此却根本不予理睬,手下一用力,将那纤细的白嫩猛的翻了个身,狠狠的压在了白玉雕就的浴池沿上。
从浴池到卧房,整整一个晚上,阿棋领略了从未经历过的凶残和暴虐。他终于明白,欺侮他最狠的人不是南宫星,也不是慕容府那帮侍卫,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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