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阿棋的胳膊,粗暴的拉着他转身便向外走去。
阿棋吃力的回过头来,白衣如雪的慕容家众人面无表情的漠然望着他,仿佛被带走的只是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阿棋的眼睛湿润起来,满堂白影渐渐模糊,慢慢变成了一团混沌不清的白光。
在南宫山庄阿棋又再次领阅到了南宫星那股威慑无比的怒气。尽管他拚命给自己壮胆,但那不听话的瘦弱身躯还是不受控制的筛筛发抖。
南宫星冷冷的看着这个替代的赝次品,是和慕容静长得像极了。但慕容静那种与生俱来的高傲脱俗、尊贵典雅他却半分也没有!
他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略有姿色的男娼而已!南宫星心中的怒火忍不住越烧越旺。
“你这种货色只配做一个下贱的性奴!”高高在上的南宫星轻蔑无比的冷哼道。
一个烧得通红的铁铸的“奴”字举到了阿棋的眼前,两个南宫世家的侍卫粗暴的撕开了他的衣襟,露出了他白嫩单薄的左肩。
“滋。。。”滚烫的铁“奴”字烙上了阿棋细腻的肩头肌肤。阿棋不可抑制的惨叫起来,但那纤细四肢的疯狂挣扎在高大健硕的侍卫眼里显得是那么微不足道!
当侍卫终于放开手时,阿棋已经痛得在地上缩成一团。南宫星缓缓走到他身边,抓住他的头发一把将他拽了起来,阿棋睁圆了漆黑明亮的双眼惊恐的注视着他,脸上已全无血色。
刷”南宫星一使劲把阿棋身上那本已破烂不堪的衣服撕得更开,少年人那清涩稚嫩的瘦弱躯体顿时完全暴露出来。
“我现在就教教你应该怎样当好一个性奴!”嘿嘿淫笑了两声后,南宫星将可怜的少年强行按倒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十天后,一个大雨倾盆的夜晚。
通向慕容世家的宽敞街道上,一个浑身是血的少年跌跌撞撞的狂奔着。后面还隐隐传来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
快到慕容世家的大门时,遍体鳞伤的少年似乎已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一跤摔倒在地。但他咬咬牙仍强撑着往前爬着走。
豆大的雨点无情的打在他的身上,血水和雨水混在一起,把青石铺就的街道都染红了。
费了好大的劲少年才爬上了慕容世家白玉雕成的台阶,摸到了那高大森严的朱红木门。
虚弱沙哑的声音在寂静的雨夜中显得格外凄凉,他喊了许久,那紧闭的大门仍纹丝不动,浑不见有人来答应,就好像里面根本没有住人,只是一幢空宅而已。
就在他喊得声嘶力竭时,后面的追兵已经赶到了。
披着雨衣的南宫星从容的在慕容家门口勒住了马,他的一干骑马手下也训练有素的在后面齐刷刷的停下。
阿棋兀自在那绝望的喊叫道:“大少爷。。。救救我啊!开门啊!放我进去啊!。。。。”
“你就是喊破喉咙他们也不会开门的!”南宫星觉得阿棋真是幼稚到了极点。
阿棋哆嗦了一下,默默住了声。但手仍是不死心的在门上继续敲打着。
“他们既已抛弃了你,又怎会关心你的死活呢!”南宫星残忍的继续打击他。
阿棋痛苦的把头甩在了厚重的木门上,冰冷刺骨的雨水冻得他嘴唇都发青了,但他身上最冷的还是心!那颗脆弱的心里就仿佛堆满了万丈寒冰,冻得他连呼吸都几乎停止了!
南宫山庄的花厅里,精致的炭炉上烤着十根又尖又细的铁针。阿棋静静的跪在一旁,苍白如雪的秀美脸庞被雄雄燃烧的炉火映得也有些发红。
“在南宫山庄,逃跑的奴隶是会受到很严厉的惩罚的!”南宫星阴森的对阿棋冷笑。
阿棋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低垂着头紧闭着双唇一言不发。
南宫星颇有兴趣的注视着这个瘦弱的少年,他忽然觉得少年脸上那股倔强的神情竟然美得无以伦比。
铁针已烤得滚烫,阿棋细嫩的小手被死死压在了长条凳上。一个山庄侍卫带着厚厚的干皮手套格外小心的从炭炉上捏起了一根烤好的铁针。
下一刻,那根通红的铁针便被狠狠刺入了阿棋左手食指的指甲缝里!
“呜呜呜。。。。”尽管阿棋事先已做好了思想准备,但当那滚烫的铁针把指甲下的皮肉烫得焦烂时,他那紧咬的牙关中还是泄露出了一声声压抑细碎的惨呼。
南宫星惬意的欣赏着这残忍的一幕,才只扎了一针就已经痛成这样,那剩下的九根铁针又让他如何忍受呢!
当阿棋纤细的十指都被一一扎入灼热的铁针后,他已经昏过去好几次了。
一桶凉水将他泼醒时,他觉得自己仿佛已到地狱走了一遭,十指的钻心痛疼让他觉得还不如昏过去好受些。
南宫星冷笑着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亲昵的凑近他全无血色的脸蛋低声道:“惩罚结束了!接下来你该尽一个性奴的责任了!”
阿棋虚弱的瞪视着他,干裂的薄唇轻轻吐出几个不连惯的字语。
“畜牲!你真是没人性的畜牲。。。”声音虽小但其中包含的无尽恨意却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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