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她摇头说:裴姐生孩子去了,现在组里人少了每人分配到的工作量自然多了,插科打诨的时间都没有了,好累。
等会上床我帮你按摩。费钧似笑非笑。
提到按摩,似乎开启了有些暧昧的开关,关心慕知道他又在想坏事了,立刻点破:笑得那么YD干什么?
你知道的。费钧舀了口汤,镇定道,我看到你,脑子里会浮现什么。
……关心慕无语了。
晚上,费钧刚上床,一边的关心慕便翻身压倒了他,他挑眉,微笑道: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关心慕认真地看着费钧精致的五官,伸手去抚摸他的额头,鼻梁和下颏,感受他皮肤的温热,动作温柔缱绻,然后低头吻住了费钧的唇,费钧一怔后伸臂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她吻得很用力,用舌尖抵开他的嘴唇,他有些意外她今晚如此主动,骨子里的热血立刻被她撩拨得沸腾,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手掌覆盖上她胸口的柔软,她气喘吁吁,脸颊逐渐泛红,说:我要在上面!说完又是一个翻身压倒了费钧,坐在她的胯间,双手抵着他的胸,认真地看他,看了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话:费钧,我突然发现你长得很好看。
费钧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左心窝,懒懒道:我很意外你的后知后觉,还有你今晚好像特别热情?
那你喜欢吗?关心慕抬了抬臀,然后落在他的敏感处,笑着问,喜欢不喜欢?
费钧的眼眸眯了起来,手很温柔地抚摸她的长发,缓缓道:你,明,早,别,想,下,床了。
然后在风驰电掣间,一个急骤的翻身,伴随着关心慕一声惊呼,她又一次被费钧压倒在身下,还来不及作出反应,她白衬衣的扣子已经被他用嘴唇咬开了,他的舌尖游滑在她的胸口,手指解开了她的内衣,然后亲吻她白皙如雪的肌肤,一寸又一寸地亲吻,她的肌肤在灯光下显出一层玫瑰红,一阵又一阵的电流窜进她的身体里,四肢百骸,每寸肌肤,她闭上了眼睛,手轻缓地按在了他的后脑勺上,像是无言的鼓励,他低笑,很迅疾地解开了自己腰上的皮带,扔在了地上,随着金属碰地的声响,她眨了眨眼睛,刺激他说:你要让我明早下不了床啊?
她的声音变得难得的妩媚和性感,眯起了眼睛,有些挑衅地看着他,他的眼眸越来越深,里面写着的□越来越浓,声音隐忍中带着粗哑:你今晚真可爱,但也很欠收拾。
激情如海潮般翻滚,两具身体慢慢融合,他强有力地进驻她的身体,开始美妙的驰骋和原始的占有,他每一下都很有力,让她几乎承受不住,像是飘在汹涌海浪上的一叶小舟一般,只能紧紧抓住他厚实的背脊,跟着他的律动一直往前,往前。
但是她很幸福,从没有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如此需要他,触摸他滚烫的肌肤,似乎可以触摸到他肌肤下滚烫的血流,他是真实,强大,用力的,她可以实实在在地触摸到他,抱住他像是抱住了世界,她一点也不想松开手,不想离开他。她想永远地蜷缩在他怀里,像是小舟停靠在属于它的避风港里一样,安心,满足,幸福。
她爱这个男人,爱他的一切。
喜欢吗?费钧在她的耳畔吻,他耳际的一滴汗流到了她的肩膀上,慢慢滑落。
喜欢。她小声说。
满足吗?他面不改色地问。
她想了想后狡黠地说:你的力气用完了?
迎接她的是又一阵暴风骤雨,她到最后连连求饶,心脏几乎要承载不了这样重刺激的欢愉而飞出胸腔。
他低头亲吻她的眼角,尝到了一点咸味,温柔的目光里出现了一点异样:怎么哭了?
她摇头,眼泪簌簌而下,几乎不敢对视他的眼睛,他伸手攫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盯着他的黑眸,一字字地问:怎么了?为什么哭?
她的眼泪越掉越多,他的脸庞变得很模糊,哽咽道:被你X哭了呗,有没有成就感?
费钧深邃的目光闪过一丝异样,用大拇指擦去她的眼泪,扶起她拉入怀里,温柔中带着安慰:为什么哭?告诉我。
被你X哭的!
在伤心什么?他继续问,丝毫不理会她的粗言粗语。
没有。她用手背擦了擦眼睛,我有什么好伤心的,这世上没有什么事值得我伤心,你多虑了。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她,认真,镇定,没有异议的目光告诉她,她的任何情绪都无法逃避得了她,她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小屁孩,喜怒哀乐像是白纸上的墨迹,一目了然,他慢慢道:有人和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