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她好可怜。
“反正你满脑子只想著和坏蛋周旋,压根就没把我放在心上,然後偶尔想到我时却是要把我抓回去受刑,呜呜……不公平,你一点都不公平!爷爷师父说过,我对人好,那个人就会对我好;我喜欢一个人,那个人也会喜欢我;我想念他,他也会想著我。可是我对你好、喜欢你、想念你,你还是那副臭脾气臭脸色,一脸不将我绳之於法就不甘心的冷血模样——早知如此,我宁可随随便迷奸一个过路人,也不要迷奸你!”跟他攀上关系,只会徒惹自己伤心难过。
“你敢?!”龙步云眼眸眯起,进出凌厉冷冽的光芒,“你敢将魔手伸向无辜的过路人试试,我会将你锁起来,一辈子。”
属於他的权利,她竟想放给过路人去品尝眷恋?!这比当面甩他一巴掌还要教人难以忍受!
娃娃扁嘴,再扁嘴。
好嘛,她真的不敢,即使不敢身体力行,想想总可以了吧?娃娃瞄向仿佛看穿她心思而脸色更加凝重的龙步云,只能懦弱地吞咽唾液——好嘛,连想都不行,那她沉默不语总不犯法了吧?
“你、你做什么?!”娃娃惊呼,因为龙步云猛地抱起她,将她放置在木桌上与他平视。
“你方才说错了五件事。”龙步云在她面前摊开手掌,比画个五。
她虽然仍想以沉默来面对他,却禁不住好奇心开口问道:“哪五件?”
“第一,当你对某人好时,那个人不一定要对你好,这无关公平与否,只取决於彼此心意相不相通。”
娃娃明显地倒抽了口凉气。
“第二,当你想念一个人时,那个人也不见得要想念你,理由同上。”
娃娃的眉头垮了下来,带著深沉的委屈,仿佛龙步云说了世上最最伤人的字眼。
“第三,当你喜欢一个人,那个人更没有道理得与你有类似的心思,理由与我方才说的又正巧相同。”龙步云眼神不曾自她脸上栘开,自然完整收纳她细微但又受伤害的反应,虽於心不忍,但总得让她认清人事,而非一贯以如此单纯的心态去看待一切。“没有理所当然的事情,人心是最难猜测、最难摸索,你的推心置腹若下能让对方认同,也许只会变成对方的负担。”
娃娃捂住双耳,不断摇著头,连发髻上的木篦因激烈甩动而脱离也毫无所觉。
“你好坏好坏好坏好坏好坏!说来说去还不就是要告诉我——我喜欢你,可你不喜欢我!你……”她找不到任何恶毒的字眼来攻击他,气得直挥舞两只拳头。“你好可恶!你不喜欢我,我也不要喜欢你!谁希罕呀!”
才怪,她就希罕得要死,但仍死鸭子嘴硬。
龙步云箝住她那双像秋蟹攻击舞动的蝥爪粉拳,自顾自地道:“第四件错事,我满脑子只装满了如何与恶徒周旋?关於这点,我无法否认。但你可曾仔细想过,我若没将你放在心上,现在我又为什么在这里出现?”
娃娃压根没听到他说的话,大蝥受箝制,她还有两只莲足,一并派上用场。现下她脑中只有一个念头——狠狠踹他几脚!
龙步云前跨一步,迫使她分开双腿,包容著他顽长身躯,如此一来不仅她的攻击失效,更因突来的亲密贴合而噤声。
这样的贴合让娃娃忆起迷奸他那夜的火辣情景。
“很好,我终於知道如何让你乖乖静下心来听人把话说完。”他满意地看著她贝齿紧咬著下唇,不再挣扎,只用眼神“攻击”他。
“我可以继续数落你的错了吗?”他问得好客气。
娃娃原想摇头,但龙步云坏坏地笑弯了眼,作势要俯下身子,她忙不迭地点头如捣蒜,让龙步云差点大笑出声。
他压下笑意,再道:“第五,你宁可迷奸路人也不愿意迷奸我?啧啧啧,听听这个摧车女淫魔说的话,而我身为衙门捕头,为百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怎可让无辜百姓受此女淫魔摧残?既然你非得寻求泄欲工具……我很乐意为民牺牲、供你蹂躏。”
喝!听听他的口气,好像他是多么善良无私的慈悲捕头,愿意贡献他的清白让她的魔手欺陵,只差没咬条绢子,流下两滴清泪来悼念他的贞操。
娃娃气得大嚷:“你想牺牲,我还不屑咧!这种事可不是你单方面的自以为是就可以的!“无关公平与否,只取决於彼此心意相不相通”。”
哼哼,正好将他方才说过的话一宇不漏地甩回他脸上,反将他一罩。
“是吗?”
“当——”
“然”字还来不及脱口而出,就被他给硬堵了回来,用他那饱含著偷腥大野狼恶笑的温热唇瓣。
“既然你不肯动手,那只好由我来了。”他贴在她唇上低语,两人因这突来之举而更为靠近,近到她的心熨贴著他的心,一起鼓动。
他的唇很热,热到几乎要融了她,化成一摊春水……他的
气息搅乱了她的呼吸,迷蒙了她的眸光,勾引著她开始回应他甜腻细吻。
原先拙握在她腕间的厚掌,缓缓带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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