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是事实。据说他现正力缉捕一名辣手摧草的女淫魔,你们都不知道,那女淫魔专找落单男人下手,下药迷奸咧!”
“唉唷,世风日下,寻常这不都是男人干下的坏事吗?!怎么现在连女人也开始奸淫掳掠了?!”
“所以咱们这种老在孤林里钻的男人得小心点,你想想,一个女人要用迷奸的方式才能让男人“有反应”,我看这名女淫魔的长相恐怕和鬼怪有得拚——”
“可我瞧过缉捕榜文,那女淫魔长得挺俏丽的呀……”
“我也这么觉得。”
“谁知道那女淫魔是否还有其他吓人的怪癖咧?”
数名猎户突地没了声响,好多双眼眸落在牵著老牛的小神医脸上。
“你瞧,那个漂亮小姑娘像不像榜上绘的?”
“像……像耶。”
“咱、咱们要不要跑,万一她趁咱们不留情,在茶水里下药……我不能对不起我去世多年的那口子……”一名老猎户紧紧揪著自个儿衣裳,生怕晚节不保地被蹂躏摧残。
数名猎户交头接耳直观著小神医,小神医以为大伙的视线是落在她手上的木碗,便大方递上。“我喝完了,碗给你们。”
“不用、不用,咱们不渴……”猎户有志一同地猛摇头。
“可是你们还没喝水,这水很甘很甜耶。”小神医娇俏一笑,看在众猎户眼底却有另番见解——女淫魔在引诱猎物暍下迷奸药水所露出的狞笑。
“咱、咱们还要赶路。”
“等等,我想再请教,方才你们说的龙……”
小神医话还没说齐,众猎户已经拎齐家当,以电光石火之速跨上马匹,飞驰得不见人影。
“搞什么嘛,人家只不过是想问清楚龙老大的近况,干啥跑得活似见著妖魔鬼怪一样?”小神医以手掬茶,喂了阿忠数口凉水,老牛发出满意低哞。
沉默了会儿,小神医——也就是当日赌气逃回灵山的娃娃嘟囔著。
“阿忠你说,龙老大案件一件件接,先是毒手夜盗,再来个阎王门,现在又冒出个摧草女淫魔,他忙得昏天暗地,是不是不打算把我找回去?”
阿忠哞哞回应,清圆牛眼水汪汪地看著主子。
“一定是这样,当初我在客栈只不过咫尺之距,他连看都不来看我,现在我在遥远的灵山,他更不会来了,是不?”
“哞……”
“说不定他连我这号人物都想不起来,他只关心那些坏人匪类……”
“哞……”
“早知道这样,我当初就去抢钱庄、当夜盗,也去干干坏事,说不定他会稍稍将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不像现在,不闻不问……”
“哞……”阿忠安慰似地以牛头磨蹭她。
一人一牛分别以不同语言交谈。
“算了,他不想我,我也不要想他。定,咱们采人参去。”娃娃自欺欺人地说著蠢话,双手却万般眷恋地紧握著颈子上所戴的翔龙玉佩。
嘴上说不想,夜里却老在空荡荡的屋里醒来,和著满脸泪珠儿思念关於龙步云的一切……
口是心非呵。
越是想念他,越是要用言语来否定自己的痴傻,否则心底满满涌上的那股被舍弃的自怨自艾几乎要溺毙了她。
重新骑上牛背,以龟行的缓速,一步一脚印地晃回山林之间。
※※※
“龙捕头,外头有几个男人来报案。”
小衙役敲门,进到府邸右侧的审问室,打断了龙步云与泠溱的交谈。
“报案?报什么案?”询问的人是泠溱。
“我去瞧瞧。泠溱,虽然跑了阎王门的大鱼们,那群魑魅魍魉身上仍能查出其他有利线索,你留心点,别让那些抢著邀功的捕头将他们给屈打至死。”龙步云将一叠问案的纸状折妥,上头的画押处仍是一片空白,足见阎王门的魑魅魍魉即使遭受严刑拷打仍不吐露半个字的硬骨头。
“我知道。”
龙步云随著小衙役来到衙门,数名脸上诚惶诚恐的老实猎户不断地东张西望,直到见著传闻中的铁血神捕时才大松口气的露出笑容。
“你们要报什么案?”
“龙大人,咱们前几天在山上瞧见这个坏蛋。”年龄最大的猎户自怀中取出一份缉榜,摊开。
榜上笑意盈盈的墨绘正是出自於龙步云的一笔一画。
“你们瞧见她了?!”龙步云双眼一亮。
“是呀,那天她还对我们猛笑,一直叫我们喝水——谁知道那水里是不是有加啥怪药!万一我们碰了水,反而失了身,那多划不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