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展臂一跳,牢牢箝住龙步云的臂膀,让他连拖带拉地向前而行。“你好好的房间不睡,为什么要转移阵地到客房咧?客房的床又没有比较暖和,我都帮你把房间的被子给煨暖了——”
更多的抱怨还来不及脱口而出,她的身子已经被踏进客房内的龙步云扯进浑厚胸膛内,一旋身,娇躯被压挤在起伏激烈的胸膛及门扉之间。
“你……”抬起头,却见到龙步云火红的脸及蕴藏著炙温的烈眸。
她才想再开口,龙步云已先伸手为她拨去颊边披散的长发,缓缓拢聚在她背脊之後,而他右手轻抚她挺直的脊骨,左手则停留在她颚骨边缘游走。
他俯下头,贴在她耳畔吐气似的轻语,更像强烈压抑的咬牙。
“我给过你身而退的机会了。”
扣著她小巧下巴的指节一抬,迫使她仰首迎向他的唇舌侵略。
似懂非懂的娃娃瞠著双眸,怔怔地看著贴近脸庞的他,他的唇衔紧她的,灵滑的舌却趁著喘息空隙探入她口中,搅和著她的青涩,也索求著她的回应。
他的气息熨烫著她的肌肤,那是有别於他向来的沉稳内敛,可此时缭绕在两人周身的香气又在在证实著他就是龙步云……
他的舌尖挑动著她木讷的香舌,像是在诱惑著她一同舞动纠缠,可她完不知道该怎么做呀!她甚至连双手该摆放在哪里都摸不著头绪,只能小心翼翼地开启牙关,避免一时不察地咬断龙步云的舌根——她曾不留神地咬过自个儿舌头,那可是很痛的。
支撑在她身後那只炙人的大掌微微施力,将她更压近他,也迫使她的柔软分寸不离地贴紧他,他的唇仍未放过啃啮她的唇瓣,虎跃的步伐却带动著她朝
床铺走去,每前行一步,他的手掌便剥除一件她身上的衣衫。
唔,有点冷呢……娃娃瑟缩著肩,当她被推躺到床铺时,身上只剩下可爱的贴身兜儿及亵裤。
“龙老大,你是不是因为喝了龙伯递给你那碗汤才变得这么怪?”娃娃趁著龙步云换气的空档,将心底疑问盘托出。
虽然那碗汤的“制作过程”是出自於她的纤纤柔荑,但她并没有亲眼见到他饮下,所以问得很不确定。
龙步云没有回答,他的神智早教皇甫的迷奸药丸给烧成灰烬,饥渴的欲望奔窜浑身血脉,每一喘息都牵动下腹翻江倒海的火热。他支起身子,褪去自己的单衣,眼眸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娃娃娇甜而信赖的脸蛋。
灼热的阔胸不曾迟疑地再度覆上她的身躯,手肘架撑在她螓首数寸之距,牢密地将她锁在其间。
“呃……”娃娃几乎要教他滚烫的体温所震慑,他的唇手肆无忌惮地抚遍她因冷颤而突生的鸡皮疙瘩,吻下她一个又一个的稚气惊呼及生涩愕然。
他的攻势之猛烈令她然无法招架,只能反应迟钝地任他吮吻完颈项後,才慌张地捂住他含吮过的部分,从脖子到手臂,再到锁骨,只见她忙碌的十指混乱地抚贴在自个儿身上,却阻止不了他品尝晶莹雪肤的鸷猛,她的憨傻举动就如同被蚊子叮咬过後才拍击它所咬出的红肿一样毫无用处。
一朵朵齿形的红花霸道地烙在她身上,偾张艳放的花蕊掩去了锁骨周围那数颗因长期吸入熏蚊蚊香——贵妃醉所带来的後遗红疹。
他的手沿著兜儿边缘探进,箝制一只小巧饱满,热唇则隔著素绢兜儿吮贴著细致花蕾,孟浪的举止吓坏了满脸错愕的娃娃。
“你你你你在做——咳咳……做什么?!”她差点被自己的口水梗住,双手直觉反应地推动那颗深埋在她胸前的脑袋瓜子。
见他文风不动,她只好缩著自个儿的肩胛,藉以避开他的掌握,娇躯却仍被锁在他身下,而她越是挣扎,他越是难以自制。
“你你你敢再吃我的衣裳,我、我就咬你噢——”她露出一排贝齿,以为这样就能恫喝龙步云。
岂料她的威胁还来不及奏效,龙步云已抢先一步——咬她。
在不弄疼她的啃啮力道下,他的唇舌尝遍了她的白皙,并毫不留情地在上头烙下属於他的痕印。
接著便是兜儿及亵裤被扯离身躯,他有力的腰身挤进她双腿之间,微弓的背脊像头蓄势待发的猎豹,紧咬著猎物的无力挣扎。
他的唇又朝她的脸颊贴近,在她以为他又要吻她的同时,一股不曾体验的沉重压力由双腿间推挤而上,顺著他前倾的力道,紧紧地侵入了她。
她惊喘著,痛楚的泪花占满双眸,她想藉著手肘之力挪动身躯,以挣脱这样的炙热疼痛,然而她退他进,她节节败退,他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