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相熟。重生以来更是第一回见,之前早就不记得这么个人了,如今却是忽然想起来,“你跟他很熟?”
“也不算很熟,倒是我碰到季大人的时候他老人家总会跟我多唠几句,就提到过他儿子今年也参加科举了。”
“哦?”沈杰然沉思了一下,说:“既然如此,我们就把那季公子叫上来一叙吧。日后大家倘若真的同朝为官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现在打起来可不好。”
“这可是你说的啊。”常继泽说着就站起来,趴在栏杆上叫季长敬。
沈杰然笑着给袁灵修添了杯茶,又给他挑了几块他素来喜欢的点心。
“你是要拉拢那位大人吧。”袁灵修轻笑着说。
“还是阿俢懂我。”沈杰然趁机摸了把小手,“季大人怎么会平白无故跟常继泽唠嗑还提了他儿子的事?恐怕是起了想让他们结交的心。常继泽虽然比较二,但他身为三品兵部侍郎在咱们这一辈里也算是青年才俊了。”
“你又在说我什么坏话?”常继泽坐了回来。
也多亏了他嗓门大,楼下正吵得不可开交那季公子竟也听见他叫唤了,当下就把那些人都抛下往二楼走了上来。
“我说你是出类拔萃青年才俊。”
“真的?”
“不信你问阿俢。”
常继泽对沈杰然还会夸他表示很是惊奇,“灵修,真是这样?”
袁灵修每次都会被沈杰然和常继泽的斗嘴给逗笑,“这次还真是这样。”
“草民见过常大人,小侯爷。”季长敬已经走了过来正要行礼。
常继泽连忙拦住他,“哎,我们年龄相仿,这又是在外面,哪用如此多礼,快过来坐。”做了大半年的三品大员,常继泽仍不习惯别人叫他大人。
“曾听家父提起,常大人是这一辈中难得的人才,今日见了果然如此。”
“你可别叫我大人,”常继泽向来自来熟也不好摆架子,“不瞒你们说,我现在一听别人叫我大人我就浑身不自在。”
季长敬倒不像他父亲那般严肃,也是个好说的人,听他这么说就笑道:“家父都叫你小常大人,听说连皇上都这么叫呢。”
“哦?真是这样么?小常大人?”沈杰然来了兴趣。
一提起这个常继泽就咬牙,气道:“可不是,也不知道谁先这么叫我的,陛下听说了也来打趣我。”
沈杰然大笑,他又找到了可以打趣常继泽的事。
“这位是?”季长敬坐下以后问道。
袁灵修虽然不大说话,但周身气质不容忽视,自然早就被人注意到了。
“这位是内子袁灵修。”沈杰然介绍道。
季长敬了然,他并没有任何异样的表现,可见他方才就已经猜出来了,“袁公子。”
“季公子。”袁灵修也同他打招呼,并对这个人产生了些好感。
通常以沈杰然马首是瞻的京中子弟见了他都会叫他沈夫人或者袁夫人。袁灵修对自己被别人叫做“夫人”这事虽从未表现出什么不满,但心中多少都有些抵触。而这位一上来就叫他袁公子,倒是很对了他的心意。
“季公子果然继承了季大人的铁齿铜牙,在那么多学子围攻当中也毫不逊色,方才我们在上面还看了不少热闹呢。”沈杰然笑着为他也倒上茶水。
“那些个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一看你们身着华服又上了二楼雅座就酸里酸气的,口气还不小,还以为自己在京中多炙手可热呢,我听着着实不爽,忍不住就吵吵了两句。”
“季兄也是性情中人,正对我和继泽兄的脾气,在下在这里以茶代酒先敬季兄一杯表示感谢。”沈杰然说着就拿起茶杯。
“小侯爷你太客气了。”季长敬便与他碰了下杯子,“他们那些个人,竟然敢妄议你们几位。按大承律,妄议朝臣可是犯法的。便是他们不知道二位的身份,就单说杰然兄这几天在武试上的表现他们竟然也不知道,当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难道长敬兄也去演武场看了?”
“第一天的时候我还真去了,可惜我一介文人,看也看不懂,只能凑个热闹。不过我听我爹回家说,杰然兄在演武场上的表现就连尚书大人在朝堂上都连声称赞呢,这三甲当中必有杰然兄一个了。”
沈杰然笑得张扬。他本就是为彰显实力才参加武试的,有这样的效果更加喜出望外。
“方才听长敬兄在楼下的辩论,也知长敬兄是个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沈杰然客气地向他抱了抱拳,“日后若我有幸进入朝堂,想必就能与长敬兄同列百官之位当中了。”
他之所以敢这么说,是他分明记着前世季御史家的公子就高中了探花,且日后步步高升,直奔着接手他爹的位置去了。反正他们季家有先帝赐的免死金牌。
至于这一年的状元和榜眼,时隔太久他倒是想不起来是谁了。因为结局大抵不过是后来在京城官场中混的不好,被调到地方上任去了。
自来熟的常继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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