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贱女人!
蓝翎总算反应了过来,几步冲到混乱制造者面前,跳脚大叫道:“干吗呀死阿晅?你把事情都搞砸了啦!可恶,你——”
戎晅倏地横睨,蓝翎陡地一惊,手掩住了嘴,后面的话硬生生咽回肚子里:这不是那个闷葫芦,这不是那个在姐姐面前像只乖顺猫儿的阿晅?
“你们,”一道丽影俏生生地现身在门口,“怎么会在这里?”本欲去超市添购日用,却让花店门口一阵骚乱给引了过来的蓝翾,没想到自家出来的两个人都在这处。
“姐姐!”蓝翎扑过去抱住救星。
蓝翾感觉她身子在些微颤栗,诧异地问:“怎么了?”再将质询的目光投向戎晅:“怎么回事?”
切透体肤的仇痛,弥渗入骨的暴戾,在那两泓清波的涤荡下,散了,没了。他弯着孩子般的唇角:“我饿了!”
蓝翎揉揉眼睛,没错,是阿晅,是那个动不动就会和她争夺姐姐注意力的阿晅。小小声问:“你刚才怎么了?怎么好像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戎晅不睬她的话,只是眼巴巴望着蓝翾,薄唇弯得犹如受了天大委屈,说:“我饿了。”
蓝翾在心底叹息,说:“回家吧。”
蓝翎认命地留在花店,协助老板娘料理善后。唉,衰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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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完了花店乌龙事件的来龙去脉,蓝翾啼笑皆非,慷慨解囊资助了二小姐的“免费”之旅。五天后,蓝二小姐愉快地踏上旅程。
她一走,房间里只剩下蓝翾、戎晅两人,虽然之前亦有过独处时光,但那与彻夜相对是两回事。一顿饭吃得不再像有蓝翎时那么热闹,蓝翾迅速搞定,说:“你用完了,把碗盘放在洗碗池里。”迈进书房前又说:“今晚有重播的《汉武大帝》。”
用罢晚饭,他斜偎在沙发上,无视电视上磅礴回响的《汉武大帝》,眼睛只追随着佳人的倩影:看她走进厨房,看她清洗杯盘,看她将洗净的杯盘放回顶柜。“淼儿。”
“干吗?”
“淼儿。”
“有事?!”
“只想唤唤你。”
“你——”她关了水龙头,却在倏然转身后正巧巧地落到迷迷朦朦的黑眸里。
“叮叮……”电话铃声不失时机地叫嚣。
来得好。蓝翾甩甩头,掀动长腿迈出厨房,勾起话筒:“您好。”
“蓝翾副主编吗?”
公事公办的口气,蓝翾听不出对方是何方神圣:“您是……”
“张华强,抱歉打扰您的休假时间。”
何时变得谦虚多礼起来了?“没关系,请问有何指教?”
“是这样的,我记得上次关于本季度文史类选题的会议,除了主编外,就只有你我有在电脑中备存会议纪要。现在我急着用,却发现我电脑里的那份成了乱码,主编出外旅游,只有找您试试看。”
“公司电脑应该有,上班后我会找找看。”
“这样啊?”张华强透出为难,“蓝小姐,不瞒您说,这个选题我早就该交了,可是因为一点事给耽搁了。现在爸爸要求我八号一上班就把东西交到他办公桌上,您看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您的意思?”
“可否麻烦您明天到公司来一趟,我拷贝一份。您知道,公司主管级电脑都设了密码,我打不开,也不敢随便开您的电脑,是不是?”
蓝翾沉吟,这张华强外观也算斯文有礼,却自诩风流多情,在公司女同事中语评不佳,且是她目前最殷勤却最不讨喜的追求者之一,平日原则是能避则避,现在开口相求,是真是假?
“怎么,明天有事?对不起,我实在是不该在大好假日打扰,可你也知道我家老头子的脾气,他已经给我下了最后通牒,就请帮个忙。”
想想他那老爹在公事上对儿子的确称得上面目可怖。“这样吧,正好明天我要出门办事经过公司,届时Eil给你。”
张华强千恩万谢。
挂了电话,见那戎晅掐着指头细数:“明日出门?你说过要休息七日的,尚存两日呢。”
“是出门办事,”蓝翾扯了扯他身上单薄的衬衫,“买衣服啊。秋天结束,马上要冷起来了,我父亲的冬装都太老式,不适合你。”
他黑眸一亮,喜道:“带我去?”
小朋友。“当然,需要试衣服嘛。不是每
一个地球人都能长成‘八尺’。”
他抿唇:“这才应了蓝翎所说的玉树临风呢。”
这家伙几时也学会耍宝了?“知道‘玉树临风’作何解?即‘芋头树淋了雨冷得抽风’,的确与阁下形象较吻合。”芋头没树是没错了,拿来欺骗不知人间疾苦的人更没错。
“哦?”他一呆,“你耍我?”
“是啊,小朋友。”
“不要叫我小朋友!”
这位来自莫名其妙异世界一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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