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也许会死。
“你为……何人?”他的呼吸渐趋稳缓,声音也易辨起来。
“我是谁不重要,反正今天在此赏月、又撞见你的,是我,可真够……”倒霉的,“你确定你的伤口不处理不会有问题么?”
“你是月神么?”
月神?是嫦娥吗?哇,本姑娘是生得五官端正没错,但不至于向嫦娥同学看齐吧?“我是一个赏月的凡人而已。”来而不往非礼也,“那你是谁?又是怎么到这里的?”是在刚才黑暗降临时,避进亭子里的吗?
他闭紧了嘴巴。
切,小气,本姑娘也是顺口问问而已,万一阁下你身份特殊,说破了还需杀人灭口,怎敢劳您贵手?
“喂,兄台,你的伤口怎么办?流了很多血耶。”
他摇头道:“无甚……要紧,有双丝甲……保护,不足为虑。”
那些血是番茄酱吗?她要问,但未开口。
像是听到了她的心语,他道:“乃内伤……吐血,百草丸有……奇效,已止脾肺疼痛。”
是百草丸喔,还以为是传说中的九转还魂丹、大力金刚散、百花玉露丸呢。只不过,这位同学说话时,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此为何地……可仍属‘免多’辖内?”
明白了,这人说话,“什么”为“何”,这为“此”。想来是人家古文造诣不错,身负重伤不便多话,出语只求言简意赅?蓝翾如是自行排解疑惑。“免多”是个什么东西不得而知,不过不妨碍沟通:“莲苑小区,属于东城区。”
“莲苑……东城……区首何人?”
区首?区长?“区长姓李,好像是。”电视上有听过,不太肯定。对于一个不求“上进”的人来讲,政治人物太过遥远。
那人长长松出口气,圈她手腕的力道明显弱了下来。蓝翾才要抽回,却不料他突然收力,猝不及防之下,她整个人扑了出去,压到了他胸上,至腰长发披泻如瀑,洒了他一头一脸。
这个混蛋,如此粗鲁对待“救命恩人”,中山狼再世吗?要不是考虑他有伤在身,过肩摔侍候之!双手抵住他起伏的胸膛,怒目道:“你干吗?”
垫背的也不好过,闷哼一声,显然是因为发力而受了痛:“你……要弃‘镇’而去吗?”
什么“真”什么“假”?“我只想活动活动我的腕而已,它已被你抓得失去知觉了!”
他不知咕哝了句什么,松了圈她腕的手,却依然把她固定在胸前,盯着她的眼眸问:“附近可有安稳的调息之所?”
咦,才注意到,气息略显平缓,吐字已趋清晰,音质也不再低浊,是那两粒药丸的奇效?如此说来,今天晚上的惊异也太多了罢。揉着酸麻的素腕,试问道:“追杀你的可是你的仇家?不需要我报警么?”
“何为报警?”
鸡同鸭讲?“以你目前的状况,报警才能保护你不受伤害,免你继续遭人追杀。”
“报官么?”他摇头,“在没有弄清此地官衙……是否有‘枝叶’的……党羽前,不宜打草惊蛇。”话说得长了,仍是力不从心。
枝叶?党羽?等等,官衙?她是不是听觉错乱了?
“姑娘家在附近罢?带……我去你家暂避即可。”
我家?这人倒不客气,可是,凭什么?“你不怕我是坏人吗?如果我与追杀你的人串通一气,你岂不危险?”害怕吧,自动放弃吧,烫手山芋……
他摇头。天,先前是一再点头,之后又是一气摇头,这厮脑袋还真是有趣!
“你若有意加害,不必等到今时。何况,你是月神谴来的仙子,是来助‘真’的。”
是喔,阁下是要把本姑娘气得成仙了!“您的月神我是不敢高攀,可是贸然领回一个陌生男子,也绝非本姑娘的作风。要不你告诉我,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为何遭人追杀?有无作奸犯科?回答这些问题的前提是,你能保证我知道那些,不会妨碍到你或你身后的组织什么东东的,杀人灭口的游戏玩不到我头上才行。否则,你可以闭口不谈,我也不愿多惹麻烦。”
“……伤极痛,到你家再谈不好么?”
哇,苦肉计?有没有搞错,陌生人!可是……
仔细瞧下去,他额头确是有汗珠滚淌,面色也白得瘆人,叫一个刚刚脱离生死边缘的人讲一大堆话,的确有违人文关怀精神。
“这小区的治安虽然不错,但是如果你的仇家寻来了,你一定要最快地离开我家,若是警察找来,你一要解释清楚我对你的身份一无所知,甚至是受了你的胁迫才施以援手的,听到了?”天可怜见,她到底是中了什么蛊,才会答应领
他回家?
那人只管盯着她快速跃动的小嘴,不语。
“喂,记住了?”蓝翾不客气地硬推一记。
他一痛,随即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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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街头访问找到蓝翎,问:你在十八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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