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找到她这两种状态的规律却很难，雷波是个情绪化的人，也许大事她能扔开，却会被一件小事激怒。
雷波坐在车里没有开车，看着宫寒月的车消失在路口，看了看坐在副驾上一直看着后视镜的葛建：“开。”
“嗯。”葛建下了车，跟雷波换了位置，坐到了驾驶座上。
“回去。”雷波靠在椅背上说。
“不去喝茶了？”葛建发动车子，今天雷波约了人晚上喝茶。
“喝个屁茶，”雷波闭着眼，“刚吃撑了喝不下。”
“雷哥，”后座的一个跟班凑过来小声问，“还要叫人跟着吗？”
“不用了，省得有人还得忙着提醒，”雷波声音很平静，“她会自己来找我。”
“她能想通？”跟班有些怀疑。
“蠢货，要不说有些人就算跟我对着干，我也暂时能忍了呢，因为她懂我意思，”雷波睁开眼看了看葛建，偏头对后面说，“俩下车，晚点儿去把喝茶的账结了。”
葛建靠边停了车，等后座的人下车之后往雷波别墅开过去。
“说。”雷波又闭上了眼睛。什么话也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