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僵硬,简单的举手和放下的动作都会让准备进入睡眠的许临霖皱眉。外力致使肌肉拉伤的可能性很低,医生推测许临霖可能是在反抗时过度使用四肢行动,才使肌肉出现这样的情况。
宋立业听完,脸上波澜不惊,好像对这样的结果已经不会感到意外了。
他让马睿送走医生,自己则闲步踱回房间,掀起被子在许临霖身边的位置躺下。
他将背对自己的许临霖翻了个面,然后将他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腰上,双掌覆上他微微隆起的肱二头肌,格外轻柔地按摩起来。
昏暗而温暖的灯光中,宋立业始终注视着许临霖沉静的面容,两只脚掌夹住他的双脚,手上一直没有停止过顺时针的揉动。差不多持续了一个小时,宋立业的手早已发麻,但他好似没有感觉一般,不罢休地为许临霖按摩,直到感觉到手下的皮肤微微发热和变得柔软,才意犹未尽地结束。
许临霖在睡梦中浑然不觉。只是梦里总有一股温暖的泉水包裹着自己,令他的神经非常放松,不必再假装防备,而是小心地去享受。
翌日,许临霖在宋立业的怀中醒来。
他微微一动,立即感觉到身体的不同,肌肉酸痛和僵硬的感觉缓解了不少。他稍稍抬头就可以看到宋立业优雅而慵懒的睡脸,双唇紧紧地抿着,鼻息很轻,双目就算是闭着也能想象到他睁开时锐利吸人的魔力。
许临霖的目光在男人脸上流连一阵,扯出被他抓住的睡衣,蹑手蹑脚地要下床。
脚趾头还没来得及沾地,身后的长臂一揽,许临霖整个人跌落在宋立业的怀抱里。
宋立业的眼皮蠕动了两下才缓缓张开,眼中丝毫没有刚睡醒的迷糊,他用沙哑的声音道:“去哪儿?”
许临霖嘟嘟嘴,摆了个大笑脸,说:“哥哥早,临霖想上厕所。”
闻言,宋立业松开手,往他的臀部上轻拍了下,又眯起了眼。“快去。”
许临霖蹦跶蹦跶地冲进了洗手间。
梅耶洛夫猝死的消息在宾客中炸开了锅,当然是有人喜有人愁。
愁的当然是跟随梅耶洛夫的卡耶。梅耶洛夫现在是他最大的靠山,他一死,等于绝了声名狼藉的卡耶在欧洲的路。本来他已经有意将部分买卖做到亚洲来,再等梅耶洛夫一撒手,他还不是没了绳索的狼,自己想怎样就怎样。
梅耶洛夫死得仓促,情理上卡耶都得给他报仇。因为上次和宋氏谈崩了,他早已心中记恨,现在倒是名正言顺地给了他一个讨伐吞并的机会。要是能将宋氏一举拿下,那他卡耶在亚洲的地盘算是稳住了。
怕就怕,宋氏背后的洛伦家族。
另一边,将黄赌毒生意做得有声有色的天堂会已经可以掩着嘴笑了。左远超原本还担心梅耶洛夫过来强抢他的生意,现在死了一了百了。虽不能说高枕无忧,但对付一个在这边还不成气候的卡耶,他还是有几分信心。
加上,宋氏跟他们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唇亡齿寒,宋氏不会坐看卡耶为所欲为。
左远超好心情地坐在甲板上品尝美酒,美男美女左拥右抱,心情格外舒畅。
他现在,可以当个坐收渔利的旁观者,让卡耶宋立业两边斗得你死我活,他最后一收网,金钱、地盘和运输线还不手到擒来。
一直到游轮靠岸,宋立业和许临霖都没有再出现在宾客面前。冼江的安排还算周全,船上的人虽然议论纷纷,却没有搞什么大动作,就连卡耶也一样。
许临霖的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跟以前一样没心没肺地活蹦乱跳。
靳叔派了一小队人过来接,刚好和卡耶的手下撞个正着。
卡耶给宋立业摆了个脸色,吊着眼角说道:“宋先生真是好心情。也是,宋先生今时不同往日,可以跟梅耶洛夫叫板,自然不会将卡耶这样的小小蝼蚁放在眼里。”
宋立业没有说话,倒是被他护在怀里的许临霖叫了一句:“坏蛋!”
卡耶的眼角抽了抽,盯着宋立业说:“梅耶洛夫先生的仇我一定报,宋氏活不了多久。”说着,他一甩手,给他们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后面的左远超踱步上前,手里滚着两个翡翠球,事不关己地说:“穷途之末,小宋毋须太劳心。说起来,左某还得多谢小宋,直接为左某人除去了心腹大患。”
宋立业的眉头轻皱了一下,他挡住要上前搭话的马睿,云淡风轻地说:“左总言重了,以后宋氏还要仰仗天堂会照应,宋立业先谢过左总。”
左远超微微挑眉,斜睨着宋立业的眼眸有几分轻视,他摆摆手说:“好说,小宋现在是自己人,说这话见外了。”
宋立业虚伪地笑笑,朝左远超作出一个“请”的手势。
对方当门不让,大摇大摆地在宋氏手下面前走过。
马睿有点沉不住气,指着他们的背影咬牙:“什么东西,在宋氏的面前耀武扬威。少爷,他何必对左远超低声下气的?”
“这点面子还是要给他的。”老江湖的靳叔答道。“少爷杀了梅耶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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