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极限,将头埋入臂弯,尽量护着自己的腹部和胸腔。尽管如此,手臂和大腿还是被划伤了不少。
“好了,洋洋,不许任性!”
曹洋发泄完,拖着高跟鞋走到曹飞面前,问道:“爸爸,你打算怎么做?”
“宋立业同意让出西欧运输线的使用权。哼,没想到小小一个傻子就能让宋立业妥协成这样,早知道这么简单,就应该多套几样东西。”
许临霖忍住不断翻涌的怒气,在心中将曹飞千刀万剐。
“那……洛伦家族那边?”
“那是宋立业的事,他自己交代好,我们就可以完成交接。”
“那他呢?”曹洋又踢了踢许临霖。“还给宋立业吗?”
曹飞责备地看向曹洋,道:“难道你还想杀了他?搞不好宋立业跟我们玉石俱焚。只要宋立业听话,这傻子就给他。”
“哼,”曹洋轻蔑地瞟了地上一眼。“杀他脏了我的手。”
“好了,你赶紧回去,注意安全。”话毕,曹飞示意旁边的狗腿子跟上曹洋,护送女儿回家。
随后,曹飞也没有久待,命令两个黑衣人看紧许临霖后离开了房间。
许临霖大概知道了曹飞的计划,想来宋立业短时间内也无法赶到。他出神看着外面轰隆声大作的厂房,只要曹飞不转移自己,应该也不会走远。
日头越来越大,其中一个黑衣人端了瓶矿泉水和一块面包走到他的身边,他露出一个十分凶狠的表情道:“小白痴,我警告你,我给你吃的别嚷嚷,否则我踢死你。”
许临霖无辜地听着,被那人凶神恶煞的瞪了眼才忙不迭地点头。
“他是个傻子,你跟他废什么话。”另外一人直接拿掉他嘴上的棉布,拧开矿泉水猛地灌入许临霖的口中。
许临霖措手不及,被呛了好几口。接着,那人又将面包塞进他的嘴里。隔夜的面包有点发酸,而且大概是地下工厂生产的劣质食品,让胃口早就被养得很刁的许临霖阵阵作呕。
“艹,给脸不要脸!”黑衣男人的脾气非常火爆,他索性将面包丢到一边,捏住他的嘴又猛灌了他几口水才作罢。
因为气管被水呛得难受,许临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胃部也有些痉挛。
他听到两个男人在商量说:“你赶紧收拾,老大让咱把他带进山里溜一圈,明天早上再带过来。”
“待得好好的,干嘛要进山。”
“你没听老大说么,曹老当家的要跟姓宋的做交易,怕他摸到这里来救人,所以让我们带人进山先躲一躲。明早在这里一手交货一手交人。”
“卧槽,你丫偷听的还真不少。走走走,咱马上出发。”
说着,两个男人便提溜着许临霖往偏僻的山路走去。
进山的路许临霖太熟悉了,路的尽头有一座废旧仓库,三个月前才被山洪冲垮。
黑衣男人在半路拐了个弯,沿着人为踩踏出的崎岖小路来到一家小作坊门口。小作坊内已经积了不少尘,不慎触碰就容易沾上一身灰。
许临霖细细打量这个地方,眼前的空地上零零落落地堆放着些木头,地上的木屑很多,这里可能是非法砍伐树木的临时堆放点。
男人照样将他绑在一张椅子上。天气有点热,他们就找了把蒲扇坐在阴凉的地方喝水,看也不看许临霖一眼。
许临霖觉得自己身体有点发虚。本来昨晚就没吃什么东西,今天又饿了一天,许临霖的身体不太好,现在更是糟糕。
他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不过很快,他就睡了过去。
身上的伤口早就结了痂,黏在雪白的衬衣上十分狰狞。衬衣的下摆被拉扯出来,有些地方还被刮破了,加上许临霖左脸上的五个手指印,使他现在的样子更加落魄。
许临霖没太在意身上的伤口,他昏昏沉沉地睡了一阵,没想到天已经黑了。
许临霖是被口渴闹醒的,睡了一天的他不会再有睡意,但旁边的那个黑衣人却睡得很熟。
他抬头看看天色,时间也不早了。他迫切地想要喝口水,于是他不再忍耐,手指有技巧地往下一勾,食指一挑,绳结自然地松散开来。
左右活动了一下捆得麻木的手腕,许临霖轻声走到男人身前,按住他的肩膀,迅雷不及掩耳地扭断了他脖颈。他拿过他身边的水瓶,灌了个水饱,然后捡走了他身上的刀和枪。
另一个男人守在外面,估计是怕荒山野岭的有什么事情,特地出来守夜。
许临霖拉开刚搜刮出来的折叠小刀,鬼魅一般窜到男人的身边,一把卡住男人的下颚,右手猛然出击,在他的脖子上轻轻一划,割断他的大动脉,男人没挣扎几秒就过去了。
许临霖沿着来时的路走回去。他觉得今晚的天气有些闷,有种令人眩晕的感觉,于是在路边的小河搓了手,还洗了把脸。
这时他才发觉自己的半边脸已经高高隆起,稍微一动,嘴角被指甲划出的口子隐隐作痛。
果然是两父女,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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