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特斯,又三番两次看到了这只马戏团在巡街表演。”
“这本来只是件稀松平常的事情,在全国巡游演出对于马戏团来说非常正常,直到我在锡兰地区也看到熟悉的音乐和那只灰毛狮子。”
“每当我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这只马戏团都会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因此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这一切不是巧合。”
比尔看向目光逐渐变态的亚尔弗雷德,看向这位心理医生挤在一起的眼角皱纹,还有手指上压缩在一起而鼓起来的青筋和关节。
他记得这双手。
或者说,他应该早点记起这双手的。
如果在疯人院的时候他就去调查这件事,那些事就不会困扰他这么久,可惜当时他完全被其他原因转移了视线,尤其是那份来自锡兰的遗产继承书。
不过当那件事解决完毕,比尔又拿到了托马斯主编留下的遗书和遗产,详细了解到威廉姆斯和托马斯主编相识后发生的一些事。
他开始重新审视从自己来到这里后发生的一切。
“医生,我必须谢谢你。”
“当时要不是你开枪帮我杀了那两个劫匪,我现在应该已经被教廷的人绑在十字架上烧成灰了。”
“或许我应该叫你”
“杰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