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后便开门见山,要求他把太子妃的胎像细细说了一遍。卫临医术本就精湛,他也深知太子妃这一胎比以前宫里简贵嫔怀长静帝姬那会儿都金贵,也是上心得很。一面汇报着,卫临打开药箱,直接把近来钟璇的脉案呈到了予泽面前。予泽这么些年时常为太后侍疾,对药理稍微知道一些,略略一看,倒是也没有什么问题,淡淡道:
“照你这么说,太子妃心绪郁结不过是这个把月的事了?”
“正是。”卫临躬身道。
“那你为何不早些报给孤知道?”予泽的声音很是平静,听不出喜怒。
“这……”卫临额头沁出点点汗珠,他飞快地想着措辞,许久方轻声说:
“太子妃是大大的贵人,贵人们身在深宫,饮食起居均是养尊处优。若有心绪郁结,定从心字上来。而说到心字……微臣不敢妄言,更不敢为此讨了主子的嫌。”
说到这里,卫临便闭上嘴,不再言语。予泽看了他很久,揉了揉眉心,挥手道:“下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