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过他,与大邺皇帝做一笔交易。
“那西蜣人自称是王太后的使臣,想让我带他去面圣。说以西蜣秘宝为代价,换取大邺出兵,帮他们的王夺回王权,铲除逆臣薛无衣极其党羽。”舒聆停道:“我自然是不信他,叫他拿出信物和证据来。他给我看了信物,确实是西蜣王太后的手谕,我才暂时留了他。”
从他提到西蜣秘宝时,萧止戈的眼神便沉了沉,他继续问道:“使臣如今在何处?西蜣秘宝又是什么?本王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信口编造给自己脱罪?”
“我安排他住在我另一处宅子里,只是秘宝是什么,暂时还未打探出来,对方坚持要亲自同陛下说。”舒聆停流露出几分不甘,他原本的打算是最好能从使臣手中套出西蜣秘宝的线索,之后再交由三皇子献给安庆帝,如此一来便是大功一件。却没想到还未等他套出消息,自己这边就先出了叛徒。甚至还捏造了他意图谋反的证据。
萧止戈细细观察他的神色,终于确定他是真的不知道西蜣秘宝是什么后,问出安置使臣的宅院位置,便带人去寻西蜣使臣。
那使臣这些日子都在这宅院里等消息,他相貌异于大邺人,舒聆停一直不让他随意出去。
这些日子舒聆停都没动静,他正想着是不是要叫人催一催,就看见萧止戈带着士兵面色不善地走了进来。
他面色一瞬惊慌,之后快速用大邺话说自己是舒将军的客人。
“你是王太后派来的使臣?”萧止戈面色不善地看着他。
对方似乎楞了一下,之后很快点头:“你是舒将军派来的?”
萧止戈冷冷勾了唇:“是,舒将军叫我来问问你,西蜣秘宝到底是何物。”
使臣有些畏惧他,但又想着或许是舒聆停等得不耐烦了,才故意派人来恐吓他。他定了定神,强硬道:“我早就同舒将军说过,不见到贵国皇帝陛下,我是不会说的。”
“……那我就放心了。”确认了舒聆停确实什么都不知道,萧止戈神色彻底冷下来,手中银刃一闪,就见使臣瞪大了眼,捂着脖子嗬嗬喘息几声,倒在地上断了生机。
“把尸体送去西蜣,交给薛无衣的人。务必小心,别让人发现了。”
“是。”
萧止戈带着人出去一趟,却是两手空空地回来。舒聆停听他说没在宅子里找到人,心里便存了怀疑——他怀疑萧止戈故意放走西蜣使臣,好叫他没了证人坐实罪名,趁机除掉他。
心里有了计较,沦为阶下囚的舒聆停不欲同他争辩使臣下落,左右只要能回京他就能给自己脱罪,沉默片刻后恨声道:“便是寻不到西蜣使臣,我也还有证据。王爷只管押送我回京面圣就是!”
萧止戈倒是没有拒绝他这个要求,三日后,便押着人启程返京。
从禹州到邺京,需要穿过崎岖山岭,就是走官道也要三日左右。随行的还有同来的大理寺官员,不好昼夜兼程地赶路,行程便放慢了不少。
第一日晚上他们在山下扎营修整,意外便是这时发生的。
他们背靠山头忽然滚下几块巨石,紧接着,便有一群蒙面的山匪提刀杀了过来。招式凌厉,直取要害。
禁卫军被巨石被迫分散,反应不及很快便见了血。
萧止戈挡开偷袭的弯刀,镇定地指挥剩下的禁卫军开始反击。只是这些山匪训练有素,人数又不少,禁卫军一边要反击一边还得护着不会武的官员,左右支绌之下很快便显了颓势。萧止戈见势不对,放了联络响箭,不多时隐在后头的一百护卫就赶了过来。
对方见势不妙,又杀了几人后飞快撤离。
“穷寇某追,先看看有多少人受伤。”
制住了欲追击的禁卫军,萧止戈却不动声色朝护卫统领使了个眼神,队伍末端便有几人潜在黑暗中悄无声息的追着那帮山匪方向而去。
其他人则清点人数查看伤员。
随行官员大多受了伤,萧止戈扫视一圈没看到舒聆停,神色便一凝:“舒将军在何处?”
天色昏暗,又一片混乱,谁也没有注意到舒聆停。点了火把找了一圈,才发现戴着镣铐的舒聆停被一块巨石压在了下面。除此之外,他胸口处还有一道刀伤。
萧止戈探了探鼻息,人还没死,略包扎了伤处止血后,当机立断命人趁夜去寻了村镇,找了大夫给他治伤。
好在舒聆停伤势虽然重,刀却没刺偏避开了要害,勉强保住了一条命。随行官员也都受惊不小,勉强镇定下来,才问萧止戈:“王爷可知,这些是什么人?”
“虽然做山匪打扮,却不图财,且刀刀致命,更像是受过训练的杀手死士。”
大理寺少卿也看出来了,迟疑道:“那是冲着舒将军……还是王爷您来的?”
萧止戈眼神微冷,道:“我看更像是冲着我们两人一起来的。”
只是对方低估了他的实力,也没料到他暗中还带了帮手随行罢了。
大理寺少卿还想说什么,犹豫一瞬又咽了回去。他直觉这里面的事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