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意义上说也是一个皇帝的男人,此刻点燃了一支烟靠在沙发上小憩。落日的余晖照在他轮廓深刻的脸上,淡薄的烟雾笼罩在周围。平日里尖锐骄傲的目光在低垂眼帘的遮掩下,柔和又不可捉摸。
修长健美的四肢,随意伸展。
这个男人是如此的性感——方奂言想。
不是经常有人形容高贵、慵懒的美人像猫吗?他觉得此时的欧阳天赐也很像,当然体型上是跟豹子之类的比较接近了。
方奂言默默的走过去,嚣张地跨坐在英俊男人的腿上,顺手扯下他的领带抛在一边。
欧阳天赐任由他这样做而没有阻拦,好象方奂言做什么出格的事他都不生气。
“你今天……好象心情不太好。”拨弄着男人的发丝,看着他的眼睛说。
“没有。”
仿佛意料之中似的勾了一下嘴角,“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假装的……?”
“……现在没有。”
“啊!”方奂言笑了,“难道是因为我身体的关系?”
男人似笑非笑的神情迷人得要死,方奂言想也没想就吻住了他的嘴唇。
烟味弥漫了整个口腔。
欧阳天赐没拿烟的手伸进他还没扣上扣子的衬衫,绕到背后,一节一节数他的脊椎骨。方奂言在喉咙里发出享受的低吟,更深入地缠住欧阳天赐的舌头。
欲火再次被点燃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方奂言把手伸进欧阳天赐裤子里的时候,对方已经将他刚整理好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腰以下。
“你动作还真快……一次不够吧?”贴着欧阳天赐的嘴唇,方奂言笑问。
“你还是我?”
“……都是。”方奂言抬起腰,“进来吧……”
感觉到尖端已经进入了洞口,方奂言慢慢放下身体,坚挺一点点地充满着内部。
“啊……”他轻声地叫出来。
欧阳天赐把已经烟捻熄在烟灰缸里,按住他的身体,重新堵住了他的嘴唇。就这样持续着不间断的接吻和抽动。
速度渐渐加快,让方奂言喘不过气来,他挣扎着从舌头的交缠中挣脱出来。
“慢……慢一点啊……”
可惜掌握着主导权的男人并不理会,一个深深的顶入让他一下子记起了上次那快要让他昏死过去的颤栗感。
惊呼还没出口就被霸道的嘴唇硬生生堵回去,下半身在这种情况下被野蛮地进攻。方奂言
的眼泪转眼间就被逼了出来,卡在喉咙里的呜咽只能用凄惨来形容了。
越来越凶猛的动作和死死按住自己后脑的手掌是在同时停止的。很不可思议的,两个人居然
同时到达了高潮,这还是第一次。
方奂言的身体在射精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都还止不住轻微的痉挛。
“你……你…………”
欧阳天赐看着他扑簌簌流下的眼泪,轻吻着他抖动的嘴唇,想着他大概又要骂自己“禽兽、
不是人”之类的。并不是故意要让他哭,只是不想控制对他的欲望。
“……你知道……我感觉自己像什么……?”
一边哭一边哆嗦,方奂言问他。
“……像什么?”欧阳天赐连声音都柔软下来。
“……鱼。”
亲吻停滞了一下,不明所以“……?”。
“——野餐的时候被刺穿整个身体架在炭火上烧烤的鱼——!!!”
“……”
欧阳天赐发誓,自己三十年来从来没有过这种近乎愚蠢的痴呆表情,可是他实在不知道该拿什么表情回应这个语出惊人的男人。
之后的一瞬,方奂言也发誓,他从来不知道欧阳天赐原来也是会这样毫无顾忌、单纯的大笑的人。
“……我明白了,”虽然和坐在自己身上的人是出自截然不同的原因,轻轻抖动身体的欧阳天赐搂紧了方奂言的腰。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温暖笑容,“原来……有那么‘长’的吗?”
“你自己试试不就明白了吗?!”
欧阳天赐把脸埋在方奂言的肩窝里闷笑,“……我真想看看你的脑子是什么构造的……”
“啊——!”方奂言揉乱了那可恶男人的头发,气愤地说,“你是想说我的脑子比你的少了那么几个回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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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奂言超强的胡言乱语能力和跳跃性思维再次显现惊人的威力……(狂汗)
我最喜欢的小方啊,你就继续这样吧……
最难搞的欧阳大佬也被你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