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
刑厉坤的指头抹着宋谨鬓角,眼底灼烫,指肚刮得宋谨都有点儿疼了,他想把宋谨就这么生吞了,捂进自己胸口揣着,爱不够似的。
宋谨被顶得浑身发软,鸟却硬起来,在刑厉坤腹肌上甩出一溜儿湿,落进刑厉坤粗狂浓密的毛发里。
那份灵肉结合的渴望也同样烧着宋谨,从苗秧子窜成参天大树,在欲望的风暴中猛烈摇晃,几欲摧折。
甚至到现在,他都觉得刑厉坤像是一块老天爷砸下来的馅饼,显得不太真实。
这人的圈子里,有不少比他长相出色、家底丰厚的人,凭什么就是他呢?
他何其有幸,才能在告别韩晟那个人渣之后,被狠狠疼惜,重头再来。
刑厉坤蘸足了润滑,捅进半个指节,果然又受到了阻碍,他也算阅历丰富,但像他媳妇儿这么紧的,真没见过。
宋谨的身体还特别敏感,他稍微晃两下指头就哆嗦,眼神都是散的。
刑厉坤耐心地停了一会儿,再慢慢往里顺,最后倒腾得两个人满身大汗,才成功送进去了三根指头,彻底开了春荒了。
宋谨喘得厉害,憋了一脑门子的汗,抱着膝盖窝颤颤嗦嗦的,在水床上面打晃悠。
刑厉坤看着媳妇儿在他身子底下门户大敞的浪样儿,手里的润滑剂直接捏爆管了,指缝里黏糊滑腻的东西,被他粗鲁地攥到阳具上,通红硕大的肉头泛着油光,连带着后头粗长的茎身,饱满的囊袋,一块儿翘开了宋谨七上八下的心。
屋里的空气粘稠滞动,带着摧毁前的高热重压,坠落前的尖啸嘶鸣。
刑厉坤硬梆梆的腹肌挨着宋谨,鼻尖揉蹭他的乳头,炽热的呼吸在宋谨胸口烧出一片荒芜。
宋谨的眼前,就剩下这人黑眉厉目的一张脸,在狂风巨浪里牢牢盯着他。
刑厉坤重重挺进去,撞出了宋谨的半个魂,撞得宋谨屁股上的肌肉颤缩,滚烫紧实的肠肉奋力吸裹绞杀,让刑厉坤坚硬的阳具筋络涌动,瞬间又暴涨一圈。
宋谨面孔扭曲,咬着牙颠了几下,疼痛从后头直劈脑仁儿,整个人都疼懵了。
可这份疼,也终于让他踏实安稳,一双手捞住刑厉坤汗湿的脖颈,张嘴狠狠咬住这人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