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玉食。」
那个连冀,还真把自己当成皇帝了……云锦书在贺昌看不见的地方鄙夷冷笑,可心头刚升起的一点希望也随之破灭。
即使他肯虚与委蛇,让连冀对他不再感兴趣,依然逃不出这牢笼……
眼看暮色渐浓,贺昌也不便再多逗留,向云锦书告辞,临行前又郑重叮嘱道:「飞鸿山庄守卫森严,先生千万别私自乱闯,免得惹来大祸。便是这小院外,也有人暗中看守,先生最好勿擅离。」
云锦书仍垂首看着池中游鱼,似乎完全没听到他的劝告,贺昌暗自叹了口气,匆匆离开小院。
◆◇◆
小珊端来的饭菜,只有一罐照得见人影的薄粥。
「大夫吩咐过,公子身体虚弱,今后只能喝薄粥。公子,你小心烫,慢慢喝。」
云锦书捧着瓷碗的手一僵……什么身体虚弱?还不是连冀那禽兽做的好事?
只许他喝粥水度日,也是为了让他「那里」保持洁净,好方便那禽兽随时玩弄……
他双手都在轻抖,但面对小珊一脸的天真和担忧,云锦书还是强忍住忿恨,一口口喝着粥水。
在封君平找到他之前,他还需要强迫自己保持体力,跟连冀那禽兽周旋。
◆◇◆
连续数日,连冀并没有出现。云锦书私处的伤涂了大夫留下的膏药后,逐渐愈合,心里的不安却日益扩大。
被困在这几乎与世隔绝的小院,除了小珊,他见不到其它人,也无从打听莲花坞的动静。试着问小珊这几天是否有人来山庄寻事,小丫头自是一问三不知。
封大哥如今,一定因为他的失踪快急到发疯了吧?他得尽快把自己被困飞鸿山庄的消息传出去。
云锦书端坐池边,凝望一泓流水潺潺,怔忡出神。
斜阳半隐云端,绚烂的霞光变幻着,拂上他头发、衣衫……
连冀跨入小院,就见到那清雅出尘的人安静地坐在夕照里,周身如被蒙上层金红色的光泽,黑发迤逦垂在脚畔,有几缕漂浮池塘水面,随波轻漾……
他不由自主放轻了脚步,不欲破坏眼前美得令人窒息的画面。
「庄主,您来了。」小珊刚拿了晚膳回来,看见连冀,赶紧道:「小珊这就给庄主沏茶。」
连冀一摆手,「妳回自己小房里去,这里不用妳伺候。」
小珊不敢违背庄主的命令,把粥送进屋后,乖乖地进了自己的厢房。
连冀走到云锦书面前,没有错漏云锦书一掠而过的惊惶,皱了皱眉。「别再跟我怄气,最后受苦的,只会是你自己。这点,你该很清楚了。」
云锦书不出声。
被那双在暮色里越发清艳澄澈的明眸注视着,熟悉的干渴缓慢地涌上连冀咽喉。
好几天来,他一旦得闲,脑海里就会浮现出云锦书在他身下低泣扭动的美态,让他不止一次地想立刻过来,拥抱云锦书,重温销魂蚀骨的滋味。
只是回山庄那天,大夫替云锦书诊病后再三告诫他,云锦书私处撕裂得厉害,伤愈前不宜再行房,教连冀不得不收敛起欲望。
若在从前,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他连冀,从不会为个微不足道的侍人而忍耐。
今晚,他再也按捺不住心底强烈的渴望,极力想见云锦书。
男子的神情,仍一贯冷漠。但比起连冀预料中的大吵大闹,连冀更满意云锦书现在的反应。
是个聪明人。看清了自己的处境,知道无力反抗,也就认命,不再徒劳挣扎。
连冀轻笑,抓起云锦书手腕,走进屋。
房内一灯如豆,昏黄的光线映得连冀双眼更亮。
他坐在床沿,吩咐云锦书:「把衣服脱了。」
云锦书虽然早对连冀的来意心知肚明,依旧颤了一下……这个禽兽,侮辱了他的身体,还得寸进尺,想将他的尊严都抹煞。
「不要逼我动粗。」连冀盯着云锦书。几丝柔软黑亮的头发垂在白皙额头,男子容颜如冰玉,明明干净高洁得不容亵渎侵犯,却偏生能把他心底的冲动勾起,想狠狠碾磨揉捏云锦书,看云锦书卸掉所有云淡风轻的面具,对他露出最真实的一面……
「脱!」他重复了一遍,语气带上冷酷。
「云锦书,你最好明白自己的身份。倔强对你没好处。还是说,你想继续激怒我,让我毁掉莲花坞?」
他冷笑道:「告诉你,那群山贼在我连冀眼里,跟蝼蚁没分别。我若高兴,随时都可以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哼,你再触怒我一次,我就命人砍下莲花坞里一颗人头。」
云锦书猛然抬头,他不明白连冀的狂妄笃定从何而来。然而男人嘴角的森冷笑意,让他确信连冀绝不是在虚言恐吓。
连冀见威胁已奏效,换上了微笑。「想要保住你那帮弟兄的性命,就乖乖地听我的话。」
云锦书紧咬着唇,双手摸上衣带,缓缓拉开。
他脱得很慢,因为连冀锐利如剑的目光就随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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