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事实上却能轻松哄好小孩。
文筠喉结滚动,一种难以形容的情绪在脑中横冲直撞。
接下去的比赛进行得很顺利,荀慕生如言当起替补,文筠心事重重,回到休息区,习惯性地往脖子上一摸,才发现珠子不见了。
如坠冰窖,拔腿就往更衣室跑去。
幸好比赛尚未结束,没有其他人再去更衣室,文筠心急如焚地寻找,几分钟后看到了落在凳子下的红绳与沉木珠。
红绳已经断了,他心有余悸,自是不敢再戴,待心跳平复,后怕的感觉消退,才将珠子连同红绳塞进背包里。
如此一折腾,荀慕生那个回头造成的冲击便慢慢散了。
傍晚,活动结束,小插曲虽多,但总体没出大错。
文筠松了口气,正要去停车场取车,却见披着外套的荀慕生走了过来。
“晚上一起吃个饭吧。”荀慕生开门见山。
文筠下意识想拒绝,但想到对方下午帮了大忙,拒绝的话就不怎么说得出口。
“我中午没吃。”荀慕生又道:“打了一会儿球,现在胃有点难受。”
文筠一想那糟糕的午饭,更加内疚。
荀慕生问:“行吗?”
犹豫了半分钟,文筠点头,轻声说:“好。”
荀慕生笑了:“想吃什么?”
“都可以。”
两人向停车场走去,文筠心里乱得很,忽听荀慕生说:“如果你什么都可以,那就吃我喜欢的菜吧。”
他怔在当场,眸底的惊骇映着天边的万道霞光。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