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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的时候,王兵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似乎这才意识到,没有好好的招待从专案组赶来的贵客。多米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响起了一连串的叫声,惹了一个大红脸,大喝了一口豆浆。
“哎,饿坏了吧,你们俩看起来也就我孩子一般大,真不好意思啊,都忘了招待各位”
“没事,我们不在意这些的。”多米脸上还挂着两团红云。
“等中午带几位到我们最好的酒店,好好吃上一顿。”王兵这时候才显示出一个副局长的大气,大手一挥,惹的多米满眼的期待。
舒墨摇摇头:“不用了,等了解完情况就要赶回去,时间紧迫。”说完叹了一口气。
王兵了解的点点头:“回头我让小张给你们准备点特产,都是小东西,聊表心意,等案子破了,我们一定要一起吃个饭。”
“一定,一定,到时候叫上专案组其他人,摆上一大桌好好吃他个三天三夜。”
浓重的气氛被几声打趣消散了许多,吃在口里的美食也多了几分味道。他们慢慢悠悠边吃边聊了一会儿,等到快八点的时候,王兵才在舒墨的示意下给付美的妈妈打了电话。
很快的,付美的妈妈,就出现在他们眼前,她没有邀请几位进她家,而是在离小区很远的地方找了一家茶楼。
“抱歉,我后来再婚了,又有了孩子,现在孩子正值期末考试”
舒墨理解的点点头,他体贴的为女人点上一杯玫瑰茶,和几份小糕点。
“很抱歉打扰您,已经过了那么多年,但是为了付美,我们不得不再次联系您。”舒墨的声音柔和而有力,有种特别的亲和力。付女士冲他友好的笑了笑,抿了一口茶:“其实,我一直在等你们,我隐约觉得付美就要回来了。”
听了他的话,几人都是不由得心底惊骇,舒墨压住心底的迷惑:“您知道我们要来?是发现了新情况吗?”
女人看了眼透明玻璃杯里的玫瑰,好看的玫瑰花瓣四散开来,经过热水的浸泡慢慢开成了一朵花,炫然而美丽。她眨了眨眼,抬头冲舒墨笑:“当年我和付美的爸爸离婚,一个人带着付美来到这里,您大概不太了解,那个年代离婚还带着一个孩子是多辛苦的一件事情,但是因为付美我一点都不苦。那天下午,我带他去了百货公司买她最喜欢的年糕,每天下午我都会带她去买一块。太热了,那天真的太热了,出了门没多久,付美就闹着要喝水。哎,我觉得我当时真的太大意了,就想着就离开一小会儿,不舍得她顶着大太阳跟我去买水,就一个人走了。没想到就五六分钟的时间,她就不见了”
说完女人抿紧了嘴唇,两眼紧闭,像是陷入恐怖的回忆。
她微微沉吟了一会儿,忽然一旁的一个小伙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她才回过了神,一双无神的双眼慢慢恢复了神智。
她抱歉的冲几人点点头,端起水杯抿了一小口:“这几天我总是做梦,梦见我买了水回到公园,付美就在那里玩着沙堆我叫她,她冲我摇着小手我想她是暗示我她要回家了”
几个人都面面相觑,压下眼中的亦是同情亦是哀伤的表情,王兵安慰了几句,付美妈妈的情绪一直很稳定,反倒是回头安慰起他们来。
一直专心听着女人讲话的舒墨,从包里拿出一张刚刚打印出来的照片,递给她。
“付女士,您见过这个人吗?”
阁楼里的录像带(六)
一般连环杀手都会被分类为三种犯罪人,一种是天生犯罪人,一种是精神病犯罪人,还有一种属于有犯罪侵向的犯罪人。
照片上的男孩,下颚微微外凸,因为正属于青春期满脸都是密密麻麻的疙瘩,在照片上的他,有些自卑的收紧下巴,两只手被缚在身后,眼睛看向相片的左下角,似乎在故意遮挡他的左脸,可以细微的看出他的左脸耳朵下有一丛毛。
“这个男孩么?”女人眯着眼睛,做出沉思的模样,过了一阵她抱歉的摇摇头:“太久了,我记不起来了。”
“别急。”舒墨的声音及其温柔,他笑起来像一朵向阳花,让人毫无防备的放下芥蒂,他放下了遮住半张脸的眼镜,露出姣好的外貌,白嫩的皮肤下细细的绒毛让人忍不住想摸一摸,“有一个小秘密我想跟您分享一下,大脑是一个很有趣的家伙,他总是会把一些您觉得并不重要的东西,藏起来。现在,我们来试试,找出这些小东西来。”
女人按照舒墨的话闭上了眼睛,她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对这个只见上一面的年轻少年尤为的信任,耳边传来的是舒墨循循而来的呢喃软语。他的声音并不低哑,像是一泉缓缓流近的泉水,将她沉浸在温暖的水流之中。接着她又回到了那个烈日的下午,她的眼睛因为烈日而睁不开,手里有些冰凉,是一瓶水被冻成了冰块,瓶子外面裹满了水珠,浸湿了她的手掌心。
街道两旁很安静,偶尔有知了难耐的叫声,此起彼伏。她的耳边突然出现一道声响,是一辆黑色的大众牌轿车,这个城市里能开起车的人不多,她特意朝车多看了一眼,这辆车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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